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荽的同伴也是殺神,但總不會把自己(長荽)殺了吧?愛慕長荽的魚唇的人類們(誒?)都會想哭,此時他們的男神長荽烏絲凌亂,衣冠不整,汗流浹背地把一個比他身形大了一倍有餘的屍體抬起來。
“長荽你急需鍛鍊!”肖敬淚流滿面,盡力把竹蓆往外丟。
“死相,我當年手刃一個山寨百餘口人氣都沒喘。”長荽嬌笑道。
“別嚇我!!!”被長荽一番話激發了潛能的肖敬一口氣把竹蓆丟了出去,窗外傳來砰一聲。
肖敬又拿袖子擦汗,心想這麼大聲會給人聽到吧,又想到長荽屋子底下是藝伎探香的屋子。探香是個聾子,擅長當場繪製水墨丹青,很少留客人過夜。他探頭出去看,發覺長荽的屋子像個空中閣樓,屋子不高,而四周卻沒有和他的屋子平高的樓,雖然是光天化日,但有屋頂的遮擋,是沒人看得到屍體的。這時候只希望探香沒有留客了,不過長荽既然有行動,說明他有過打算。
“真丟臉,快去喊如善(原文中伺候小倌的女僕人代稱)來燒水洗身,給人知道我長荽公子一身大汗的像什麼話。”長荽唸叨著。
“你……”肖敬累個半死,想罵人又怕被反操,“如善不會發覺有人進來了沒出去很可疑嗎?”
長荽明顯嘆了口氣,頓了頓才說:“來我這的大都達官貴人,偷偷來悄悄去,動靜越小自是越好,瞞得過如善亦是本事。”肖敬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一看窗外天還濛濛,自己也沒有早上洗澡的習慣,打算休息一下再去叫人。
紅木框的門上用紅色的繩子掛著一隻銅鈴,是用來叫下人進房聽候差遣的。肖敬把窗子關上,他不敢去想那窗底下的竹蓆,他用長荽的身體很累,精神萎靡。長荽也很疲憊:“文你也是看了的,一些事情我也不說了,待人謙和些,我在這也是頗得崇敬的,別壞了我的口碑。這二魂同體有些耗我氣力,你若不想立刻洗漱,也可躺下小憩,我也偷的清閒。倒是,不將任務做完,你是回不去的。”
肖敬迷迷糊糊倒在床上,隨手拉上被子搭住腹部,想說其實自己美那麼多,但是困得要死,也就嗯嗯啊啊地答應了。長荽見他沒怎麼聽也不說,他要在體內給肖敬說話疲得不行,隨他去了。
這兩人一覺到了日中,如善候在外頭搖著手鈴,相當於摁門鈴,也碰巧肖敬醒來聽見了,呼了一聲她才進來。這如善名喚青雨,身著素色棉服,頭髮盤在腦後,插上一支珠花銀簪,眉清目秀。她一進來就連忙把肖敬扶起來,連連嘆息:“這樸桑貴人也真是,怎的把我家公子折騰到這會兒才起著。”雖然青雨也知道長荽不賣身,但樸桑愛琴是出了名的,肯定是抓著自家公子彈了一宿。
肖敬剛醒腦子也不清楚,像個傀儡似的任青雨解開他的發,用溫水沾了帕子捯飭他的臉。青雨把鼻子埋進肖敬的脖頸,吸了吸笑道:“我家公子這身上可香。”肖敬被擦了臉才強迫清醒,一聽這話被囧了,就吞吞吐吐道:“出了些汗,去熱水,我要洗身。”
青雨揶揄道:“公子,你可知街頭那胭脂鋪懸幾金來求您的一滴汗嗎?”肖敬嘴角一抽,這不是那老闆有病就是長荽外掛開得太多。“不知道。”
“這城裡有人要是沾上你的香露,可遭眾人記恨。”
好嘛全城都有病。
說歸說,青雨利落地出去喚其他如善給他熱水,利落地疊好了換洗衣物,利落地端來小盤小菜,說公子你昨晚跟那人鬧久了手指甚的肯定很疲,那人也不知什麼時候走的無聲無息,待她再見那人得狠狠敲上一頓如何如何的。肖敬睡足了也沒感到長荽身體哪裡不舒服,還迷迷糊糊地想長荽後面也不疼,這莫不是長荽已經鬆了,卻完全忘記了長荽這爆炸的戰鬥力壓根就不是尋常人能近身的……硬著頭皮吃了些小菜,熱水也好了,青雨用托盤端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