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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子堆裡才睡得著。”

肖敬說：“那遲暮那樣的人她是很喜歡咯？”

長荽皺皺眉，說：“可是她做的事情畢竟是見不得光的，即使她再愛錢也不可能走出她那個銷金窟，她永遠躲在一個神秘的地方，只有人找她，沒有她找人。”

明明愛錢愛的要死要活的，居然連遲暮這種超級大土豪她都不要，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聰明還是傻。

“你既然說她是桂花夫人，那她是不是結婚了？”肖敬問。

長荽說：“她已經三十多歲了，有沒有嫁人我不清楚，不過武林中她的身份出身成謎，只有人知道她武功高強，卻不知道她到底武功有多高強。”

肖敬說：“那對這種謎一樣的女人，你要是和她對上的話，你有幾成把握打贏她？”

長荽沉默了一下，肖敬說：“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殺女人，這麼紳士？”

長荽說：“我聽說女人在大姨媽的時候戰鬥力很強或者很弱，所以我在想你說的她的武功的巔峰時刻會是什麼時候。”

肖敬說：“……那種事情怎樣也無所謂，不過聽你這種口氣的話，你誰也不怕了。”

長荽猶豫了片刻，說：“我這輩子就怕我的主子。”

蜘的首領？有點意思。

“你都沒有跟我說過你的主子。”肖敬纏著他，想要知道一些細節，“他是不是武功很高啊？可是《西遊記》裡，地位最高的人唐僧反倒是最弱的呢，你的主子會不會武功啊？”

長荽沒上當，說：“這些不關你的事。”

“你的意思是，懷疑這下面是，銷金窟？”寒輕微微瑟縮了一下瞳孔，他曾經有一件藥物被人偷走，據說就是被人拿到了銷金窟販賣。

長荽說：“銷金窟是個賭場，也是個黑市。”

武俠小說裡不乏這些東西。

“不過黑鴉怎麼會跟銷金窟勾結呢？不，銷金窟怎麼會跟黑鴉勾結？”君江茫然了一下，“不，我該說什麼？銷金窟本身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肖敬一聽到“賭場”，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賭場？！我要去啊！”

君江看了他一眼，說：“可是現在怎麼下去都是個問題，這下面是不是銷金窟也是個問題。而且你不是來找解藥的嗎？你忘了那個垂死的白鷺盟主嗎？”

“這下面，不會是銷金窟。”寒輕冷靜地說，“裡面有風。”

銷金窟是一個地方，裡面應該是密閉的，可是裡面有風的話就說明裡面是有出口的。

“總之先下去吧。”肖敬把君江的臉往洞裡按，君江一下子沒扶住整個人都砸在了大理石磚上，被敲了幾次的大理石已經被君江手腕的內力弄得粉碎，不堪重負地碎裂了，君江整個人掉進了洞裡。

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肖敬和寒輕都沉默了一會兒。

肖敬對洞裡喊道：“君江，你還活著嗎？”

君江摔了個狗吃屎，氣急敗壞地朝上面喊道：“不好意思，我還活著啊！”

肖敬說：“既然還活著你就先上來，然後再下去吧。”

君江吐了一口血：“你是多想讓我死啊！”

見他還活著，肖敬和寒輕對視了一眼，肖敬說：“我不會輕功，你說我要怎麼下去？不如你下去吧，我在這裡等著。”

寒輕搖搖頭，說：“上面、太危險。”

肖敬問：“那你說怎麼辦？”

寒輕說：“我下去，接著你。”

肖敬一針見血地說：“你想佔我便宜嗎？”

寒輕說：“……有時候，我不喜歡，你這麼聰明。”

但是他還是從豁口裡跳了下去，並且運動輕功落地的時候就想一張紙一樣輕盈。肖敬咬著牙，喊道：“那你要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