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起,諸位請自選一張木床躺下。”

“這間地下藥室費了不少工夫。”白翎道:“不知晚輩可否觸撫一下師弟?”

“不行,你可以多看著他,但不能用手撫摸,”全大夫道:“而且,你必須先選好奶的床位,最好能躺一下試試,藥煙湧入,很快就有睡意,以你的機警、功力,也許能在入睡而趕回床上。諸位請安歇吧!該來的時候,我自會來看你們。”行到一處壁角所在,整個人突然沉了下去。

“在一片亂葬崗下,連了這麼一個機關重重的密室,”天衣大師道:“一定花了不少的時間,就是有錢,也不是一年半載可以建成的。”

“他是有心人,”白翎道:“只怕一入湖州,就開始建造這間密室了。”

各人選好一張木床,才發覺床上堆了很厚的一層藥物。

但覺強烈的藥氣撲鼻,煙氣泛湧而入,立刻有著眼皮沉重的感覺,同時景物亦為、濃重的煙氣遮住。

好厲害的藥力!

來不及再件思考,五人都翻身躍入床上。

這才感覺到鋪的藥物既厚又軟,身子立刻又向下沉落人半尺。

那張木床看起來就更像棺材了,幸好木床夠寬,可以蜷腿、伸臂。

白翎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垂下的眼皮又不禁張開了。

人睡熟了,可以不吃不喝,但排洩呢?心肝腸肺,都在活動,就算輕微的活動吧,積存腹中的食物,經過消化之後也該排出來,女人就更多一層麻煩了。

她心中想得很焦急,準備翻下床去,可是抵不過強大的藥力,終還是閉上眼睛。

沉沉入睡了。

這座築建地下數十尺深的樂室,確實費了心機,藥力煙氣由牆壁隙縫中透入,但卻沉入地下,訪明這不失完全與人間隔絕出地方,祁是通氣孔道遠出數里之外通人一座溪流中,流動的水力推動一個轉輪,濾除藥味,也把新鮮的空氣輸入藥室。

全大夫末雨綢繆,早作了周密的佈置,所以,連天衣大師那樣功力深厚、嗅覺敏銳的人,進入百丈距離之內,也嗅不出一絲藥味,看不出一點破綻。

如再加一些其它的異味,散花仙子縱然能役嗅覺最敏銳的鳥獸,也查不出任何痕跡了。

散花仙子仍然找到了湖州,果然是憑仗幾人身上氣味追來,氣味時續時斷,摸入湖州已經是白栩等進入藥室第四天了,和散花仙子同來的還有慕容長青和南宮秋月。

三聖會的三位主腦全到齊了。

使全大夫吃驚的是,一行三人還找上了太和堂。

幸好全大夫的病人多,門庭若市,忙得不可開交,未和三人交談,三個人也瞧不出一點可疑徵象,未多留打擾,佇立觀察一陣後悄然而去。

但湖州仍然發生兩起血案,一家兼治跌打損傷的式館,老少十一人,和一家鏢局局土、鏢師趟子手,共十七個人,一夜間全被殺死。

雙方都是玩刀槍的人,但四周鄰舍都不承認聽到呼喝打鬥的殺聲。

也許有人看到了,聽到了,可是誰敢說出來呢?到官府作證事小,惹上這批煞星,可能被滿門屠絕,雞犬不留,就算自己不怕死,可也得替老婆孩子想想啊!

但全大夫心中明白,這是三聖會遷怒的行徑,一定是逼問鏢局、武館,對方回答不出來,就出手盡戮兩家。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作用,是希望這兩家被殺的大血案,逼出天衣大師和飛雲子來,散花仙子推斷正大門派出身的人,必不忍連累無辜百姓,為避免再一次殘酷的屠殺,可能會挺身而出。

所以,三聖會三大首腦和數十個一級殺手,都隱居在湖州城中,只等天衣大師、飛雲子等現身,立刻全力田殺。

這一行人樹工一聖會危害甚大,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