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呀!將軍平日在我們面前是那麼的威風,現在那威風勁蕩然無存了!你看他哭喪著臉……啊!不說啦,若被他聽見了那我可慘了!!”

他倆的話雖說得甚輕,但那曹將在前面離他們不及三丈,焉有末聽見之理,他聞言後,只氣得齜牙咧嘴,暗罵道:“你這兩個王八蛋,等我回營後好好治治你們!你們以為我是聾子呀……”

那曹將面帶怒色的神情,黃鳳翔瞧得很清楚,她轉首向對面“陸口”方向看去,堅定地暗道:“剛才我欺騙了這位將軍……不過,就算他們如何唾罵我是個卑鄙無恥的人,這些也都無所謂!

我要在今夜隨天揚去夏口,我要和他永遠在一起,誓不分離!我再也抑制不住內心這股強烈的思念!“

不多時,日已墜西,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此時,駐紮在陸口的趙雲所宰的劉軍,卻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趙雲和冬梅自船艙內緩步走了出來,二人掃視著戰船上正忙碌的眾人,臉上不禁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趙雲向一名士兵頭目問道:“你們準備好了嗎?”

“回票趙將軍,一切都如你們所交代的佈置的差不多了!再只需盞茶的功夫就可出發了!”

“哦!冬梅,你看!把船塗成漆黑的顏色後,這樣,敵人若想在黑夜中發現它,還的確不容易。”

“是呀!趙將軍!……這是天揚臨行前向我所交代的計策,今晚去鳥林接鳳翔和天揚就看它所起的作用了!”

“不過,冬梅,你可務必要小心呀!”

“放心吧!趙將軍!全看我的!我一定會將天揚和風翔安然無恙的帶回來:”

“我就知道你要這麼說!聽好,你的任務只是在船上等天揚他們!其它的事千萬別妄想插手,不要離開船,上岸去幫忙!”

冬梅背過身,一伸舌頭,扮個鬼臉,暗道:“誰肯聽你這麼苛刻的吩咐……”

趙雲見她心不在焉,遂嚴肅的道:“冬梅,你有沒有好好在聽我說話呀?”

冬梅一抱拳,恭敬地道:“遵命!”

口中雖如此道,但她心裡卻暗辯道:“我能聽你好好說話才怪呢?鳳翔之所以會被司馬懿所擄,其實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今晚去營救她回來,我怎麼能只在船上袖手旁觀呢?你等著吧!天揚、鳳翔,我以‘武人’的信義做賭注,發誓一定要把你們帶回來。”

此刻,鳥林──曹軍陣營裡。

曹兵們將那些白天作戰受傷計程車兵或兩人抬起,或用車推……將他們送到那滿屋慘啤之聲的病房裡。

而那些戰死士兵的屍體,則被馬車拉到……那馬車發出“吱吱”的磨擦聲,給心情本已十分悲痛的趕車士兵更增添了幾分悲哀。

忽然,從營帳內步履沉重而緩慢地走出一人,他來到車隊所經過的路邊,滿面悲慟地掃視著那些死狀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的屍體,悲嘆道:“唉!真是悲慘呀…

…“

這時一位正從旁邊病房裡走出來的軍醫搭話道:“啊!荀攸先生,是你呀:的確……他們是很慘!”

荀攸頷首驚疑地問道:“那……這些死去計程車兵屍體要運到哪裡去?”

“賈詡先生吩咐要把他們用船載去水葬…”什麼?要把這些捨身打仗計程車兵的屍首拿去餵魚呀?……啊!死者那麼多,要一一土葬是很麻煩,沒錯!不過……不過這樣做也太殘忍了!“

“否,都是因為我們這些軍醫的能力不足……若是有華佗神醫在的話,那至少也可多挽救一些士兵的生命。”

“華佗?難道……難道就是江陵時,娘娘曾經幫他照顧士兵的那位荊州大夫?”

“就是他!不過,他和我們一樣都不是荊州的隨軍軍醫!我聽說他平時四處漂泊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