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該死的!

一早,佑熙來服侍凌嘯陽梳洗更衣,凌嘯陽坐在銅鏡前,佑熙站在他身後。

她的手穿梭在他黑髮中,為他搭理著濃黑的發,銅鏡中映出他的臉,陰霾之際,那雙鳳眼,帶著濃濃的怒,似乎盯著佑熙的臉。

佑熙卻一臉淡漠,纖細的手指為他冠發,插上一根玉,這些日子,她已經能熟練的將散亂的發搭理的妥帖。

熟悉更衣後,凌嘯陽和佑熙一起吃早飯,卻還是一言不發,昨夜的事,讓他的怒火抑或是欲求不滿,一臉陰沉,窒息的氣憤快要讓佑熙喘不過氣來

早飯吃的也是戰戰兢兢的,好在他始終什麼都沒有說,吃了早飯便去上早朝。

佑熙每天都希望凌嘯陽去早朝,以為,只有凌嘯陽去宮裡,她才覺得,凌嘯陽在為皇北天的事做努力。

佑熙收拾好碗筷後,也閒暇起來,在王府四處的遊走,抒解心中的鬱悶

王府大的出奇,一進院子,又一進院子,好似走不完一樣。

丫環僕人見了她也算有禮,都會向她行禮,她是現代來的,對這些禮數倒也不稀罕,只是每個人都喜歡友善吧。

佑熙走著被一處雅緻的小院落吸引,院子的門前有兩棵丁香樹,牆壁上,爬滿了爬牆虎,綠綠的一片。

佑熙忍不住走了進去,真不懂了,王府中人這麼少,為什麼要蓋這麼大的院手,仵多的屋子都空著,無人居住,真是浪費了。

佑熙進來,有些失望了,裡面雜糙叢生,一片雜亂,似乎很久沒有人打掃過去。

屋子的門沒有鎖,卻緊緊的關著,佑熙忍不住走過去,伸手推開了房門

這屋子裡,佈置的太精緻、要用心了,第一眼,佑熙便有些喜歡這裡,也看得出以前住的是女性,只是塵埃遍佈,不知多久不打掃了。

佑熙穿過外廳,不如內窒,映入眼中的是一個巨大的書架,上面撂滿了書。

如果她識得這些複雜難懂的字就好了,可以讀諉書打發一下時間。

佑熙走上前去,有意無意的隨手翻看著,每翻看一本,眉頭便皺緊一分

文字要從右往左看不說,還要豎著看,不認識字已經是不幸,這樣一看,更是難懂。

佑熙合上,又隨手翻開另一本,卻從書裡飄落一張薄紙,俯身檜起來,佑熙細細辨認,太多難懂的字讓她不能完全看透裡面的意思。

不過,看上去應該是一封情信,落款是什麼君的人,好似還有夜闌這個名字。

佑熙皺眉,難道這裡是夜闌的住處。

可是這信是誰寫的,她見過凌嘯陽的字跡,比這漂亮多了。

有誰來幫她認一認字呢?

佑熙覺得蹊蹺,便將信收在袖子裡,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印證著。她走出了房門,向回前院方向走去,剛走到自己住處的時候,卻看到雲姍在門口。

卉夫人,心情不錯啊,還有心情四處閒逛。&rdo;

有事嗎?&rdo;佑熙口氣淡漠,不想多言。

沒有,只走路過而已。雲姍的眸子帶著奇怪的色彩打量著佑熙,而後笑著道:聽說你只要被男人碰就會昏過去,是真是假?

佑熙皺眉,我還有事,表小姐請自便!&rdo;

哎,別走啊。&rdo;雲姍伸出手臂擋住了佑熙的去路,你說你多矜貴的,王爺碰都不能碰,真不知你留在王府做什麼!

這你該問王爺,表小姐。&rdo;

你這是什麼態度,別忘記你可只是個妾,而我是未來的王妃,認清你自已的身份,將來給你自己留各後路才是真的。

多寫表小姐提點,現在這會兒王爺也該回來了,表小姐不妨費點功夫去討好一下王爺,比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