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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就這樣拖著架板上的人走著,而每幾步,總要停下來休息一下,力氣在慢慢地消退當中,手上沒好的血泡,還沒好,再來一個拖著架板,便是傷上加傷。

走了大半天的,仍是沒見著半個人影,除了是山,是壁,四處仍還是山還是石壁,還有那一湖的湖水正在蕩啊蕩的。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

天,又快要黑了。現在的她又累又餓,真的快支撐不住了。

嚓嚓!

突然,一道似是人走動的聲音響了起來,憐若九一驚,第一反應便是把上官玄給藏好了,但當看到的只是一個普通男子所穿的衣服,而不是什麼黑衣的時候,防備的心便放下了一些。

“那個……救命,啊。”憐若九本想走同雜草叢裡的,只是一個不注意,腳跟沒站穩,等到發覺過來的時候,便讓草給纏在一起,結果,身子要往走走,腳卻纏裡原地,下一刻,整個人便重重地往著地上摔去。

只是……

“你是什麼人?”獨孤痕本想下涯裡看看有什麼藥可採的,結果,藥沒采到,到是快要踩到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臉色不好,眼神也冷得異常。

“救人,你快救救他,他快要不行了。”憐若九痛得全身都快要抖起來了,但是不想錯過眼前的人,什麼都顧不及,就連痛得眼睛都流出來,也沒心思再去理會了,直直了指著她身後的人便說著。

但……糟糕,她是不是喊錯了人,眼前的人一看便知道,不是個善類,這人,冷得比冰塊還要嚇人。

“是你?”獨孤痕一驚,怪異地瞪向憐若九,雖然他對別的女人是不感興趣,但有些人的女人,卻還是記得很清,例如……

沒有多想,下一刻,便直接往著憐若九指的方向看去,而所看到的竟然還真如他所想的那般,裡面躺著的人,正是上官玄。

“想死,一百年之後再死吧。”

“你幹嘛?”憐若九一驚,愣愣地看著獨孤痕的動作。

“救人,不然,你以為我這是在幹嘛?”獨孤痕掃了一眼她,沒多去理會,把一顆藥丸放在上官玄的口中,再把他身上的衣服給撕,迅速地把藥粉倒在他的傷口處。

☆、怪人

再然後……

當回到梅院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而憐若九這一躺,結果,仍是足足躺了一天一夜,雖然睡得不沉,但眼睛卻始終都沒辦法可以睜得開,只因,獨孤痕在醫治上官玄的時候,順便也給她下了點藥。

“你醒了?”

憐若九剛剛睜開眼睛,耳邊便傳來一聲低沉的男音,只是,聽著卻是異常的陌生。

“既然醒了,就把藥給喝了吧。”獨孤痕也不羅嗦,直接把藥碗遞給了她,眼神向她示意過來,要她自己看著辦。

“上官玄呢,他怎麼樣了?”憐若九沒有去接過藥碗,開口的第一句話,問的便是上官玄的情況。

“死不了,還能活到七老八十。”獨孤痕回著,語氣雖然沒有之前的那般陰冷,但卻也仍是沒好到哪裡去。

“他現在在哪裡,我要去看他……等等,這裡是哪裡,你又是誰?”憐若九剛想下床,突然又想到什麼,警戒地瞪著獨孤痕。

“我是獨孤痕,這裡是梅院,也就是上官的產業之一,還有,你要是再不喝藥的話,不是上官他有沒有事的問題,而是你會不會出死的事情了。”獨孤痕臉臭得可以,嘴角抽了抽,似乎很不耐煩。

“上官?”憐若九怪異地看向他,對於他對上官玄的這個稱呼有些不太明白。

“難道他沒跟你提起過有我獨孤痕這個人嗎?”獨孤痕冷冷的說道。

“沒有。”奇怪,為什麼要提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