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該回去了,煜兒還等著我。”

上官玄沒有開口,只是緊抿著嘴唇,而下一刻,仍是鬆開了她,沒有勉強,由著她去,就連那快要到嘴邊的話,卻始終都沒能落得下來。

憐若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明知他有話想說,但他沒開口,她便也沒問,在他鬆開手的時候,便直接往著門口處走了過去。

門,吱呀一聲開啟,再吱呀一聲關上,屋內再次變得安靜,不出半點聲音,只是,屋內還是站著的人,卻仍是站著,一時半刻也沒有任何的舉動,而就連盯在門口處的視線都沒有收回來。

☆、聲音再次響起

夜,來得迅速,一眨眼,一瞬間,該要黑下來的大地,片刻之間便全部都黑沉了下來,除了月光,剩下的便是燈火的光度了。

書房內,上官玄靜坐於案前,而下座坐的是楚懸雨以及風懷,只是,三人卻是誰也沒有開口,似都在沉思著什麼。

楚懸雨掃了一眼上官玄,再轉向風懷,頭一低,繼續沉默到底。

叩叩叩!

突然,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聲音過後,便停了下來。

屋外的人安靜著,而屋內的人也沒好到哪裡去,繼續沉默。

叩叩叩!

“父王。”

第二次敲門聲再次響起,聲音一落,便也跟著響起了憐煜的聲音。

“煜兒?”楚懸雨一愣,自覺反應是要去開門,但,他的動作還是慢上了一拍,在他還沒來得及動身的時候,一抹身影已經迅速地閃過。

吱呀一聲,門開啟了,而憐煜便也被上官玄給抱進了懷裡。

“煜兒,怎麼了?”上官玄輕聲問著,本以為會在他身後看到憐若九的身影,但他似乎是想錯了。

“父王,娘是不是病了,不然煜兒喊孃的時候,娘都不應煜兒。”憐煜看著上官玄,對於這件事似也是想不透。

“娘在哪裡?”

“娘在房裡睡著。”

憐煜話一說完,上官玄沒多說,直接抱著他便往著憐若九的房裡過去,而身後的楚懸雨與風懷的動作也一點都不慢,在他們走後,迅速地便也跟了過去。

憐若九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似睡得太過沉了,對於外面的事情卻似毫無知覺,但額間卻不時冒出一層汗意來,體內原本的那道寒氣與突然間冒出來的熱氣相抵擋著,一冷一熱互相交替。

“九兒?”上官玄一進門來,看著憐若九的情況,便覺得不對勁,而當手觸碰到她身上的溫度時,眉頭便更是緊皺了起來。

“父王,娘是不是生病了?”憐煜問著。

“煜兒乖,娘沒有生病。”上官玄淡笑地看著了他,視線轉向楚懸雨與風懷,話再繼續落下來:“今晚你們兩個護好煜兒,要是他少了根毫毛,本王唯你們是問。”

“是。”楚懸雨連猶豫一下都給省了,直接回答。

“主子需要看門嗎?”風懷一點都不介意今晚當個看門人,而就連這句話都說得再是容易不過,半點猶豫都不曾有。

“退下。”

“屬下告退。”

楚懸雨與風懷同時應著,而話完,下一刻,便也直接往著門口再次走過去,同時,在轉身的時候,也把憐煜給抱著走。

“懸雨。”楚懸雨剛走到門口,上官玄的話再次落了下來。

“是。”

“本王改變主意了,告訴杜大人,本王要杜千千馬上嫁出去。”上官玄陰著臉,這個決定,便也再是肯定不過了。

憐若九除了喝過那杯酒之外,沒有碰過任何東西,所以……

“是,屬下知道了。”楚懸雨不敢遲疑,馬上回答,就連疑問都給省了,話完,抱著憐煜便快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