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說,為什麼出府,等回府的時候自然便會知道,那為什麼要進縣衙的大門,那什麼時候才會知道?

只是……

當酒樓中一陣優美的琴音傳過來的時候,便把憐若九所有的注意力都給轉移了過去,而他們現在的位置是坐在二樓,那彈琴的女人正好就坐在二樓的簾座後面。

美人,美得嬌嬌欲滴的美人,人美也就算了,連彈出來的琴音也動聽得讓人捨不得移開視線。

“如詩,你看那個女人美不美?”憐若九推了推如詩的手臂,讓她也看一看。

“嗯,是挺美的。”如詩點點頭,順著憐若九看向的方向也看了過去。

“不過……”憐若九搖搖頭,視線掃過樓梯位置處——

☆、

那個一上樓來的兩眼就往著簾座後面直盯過去的高壯男子,從頭到腳,無一遺漏,只是,卻也是沒有一處是讓她看著順眼的,標準地就是一個地痞樣。

看來,那個女人是要有麻煩了。

“姑娘喜歡女人?”

“撲!”如詩的話剛落,憐若九那口還沒來得及吞下去的水就給直接噴了出來,而剩下沒噴得出去的茶水,結果就差點嗆死自己。

“如詩,我絕對,肯定,保證,再確定,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喜歡的是男人。”憐若九無奈,很是認真地跟如詩再三確定著,本來在縣衙門的時候就讓人懷疑是好那手的了,結果,出來了,還讓如詩也摻上一腳。

“就像我這樣的男子?”楚懸雨突然也插了一腳進來,順著憐若九的話,再手一指便往著自己指了過去。

“去,沒你的事。”憐若九甩了個白眼過去,懶得理會他,她也不是說楚懸雨不好,只是,他不是她的那顆菜,便不入她的眼。

“那就是像主子這樣的男子了。”楚懸雨順口問道。

“嗯,對。”而憐若九答得卻更是順心,連猶豫都省了。

結果……

“咳咳咳。”

話一答完,憐若九便後悔了,也知道自己剛剛答了什麼,而且,還是當著某人的面給答得順口的,頭微微抬頭,小心翼翼地看向上官玄,就希望著他沒把她剛剛答的話聽進耳朵裡去,不然……

只是,想得挺好,而現實卻是差上了那麼一大截,而上官玄正在盯著她看,什麼時候開始盯著她看,她不清楚,但此刻緊盯著她看。

“我剛剛只是亂說的,我什麼都沒說。”

“但本王卻聽得很清楚。”上官玄輕挑著眉,眼中閃過一抹深意,只是一閃即逝,而剩下的,只是眼中的那抹深思,讓人讀不懂眼中所帶著的意思。

“咳,我也聽到了阿九姑娘回給我的話了。”楚懸雨不緊不慢地再說著,嘴角的笑意更濃,貌似就是故意套著她的話:“如詩,你說呢,聽到了嗎?”

…………

“怎麼不彈了,繼續彈啊,不是彈得好好的嗎?幹嘛停下來啊,彈啊。”

突然,一道粗獷的男音傳了過來,正好就打破憐若九那一時的尷尬,視線馬上轉開,向著聲音的來處望過去,對於那一時誤言的話題不是再談,而且,氣氛也不對,上官玄看著她的感覺更不妥,讓她有股不安的感覺。

不過,她剛剛的那句話雖然是口誤出來,但卻多帶了那麼點真實,至於上官玄長得很帥,很養眼,而且,多金多財又多勢,不會罵她,更不會欺負她,只除了偶爾用了那麼一個威脅。

只可惜,上官玄不會看上她,而她也沒打算要長期留在這個時代,總有一天,她還是要回去的,上次的天狗食月不成功,她還是會等下次,下下次,再下下下次,總有一天會等到……

“公子,奴家已經彈完了。”女子輕聲回著,而撫著琴的手沒再動,似也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