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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可以讓你氣消的話，本王不介意。”

“如果你的死，可以讓我氣消的話，那你是不是就得去死。”憐若九動怒了，給他回了句狠話，而怒火一上來，便也沒去理會，她的話說完了，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你就這麼想本王死？”上官玄輕扯著嘴角，手伸出去，想觸碰她的臉，只是，手停在半空中，卻沒有落下來。

不是怕她再甩一巴掌過來，而只是不想讓她的手痛。

“是你不想讓我活，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你不想我死的話，你就永遠都不要再來，我，不想再看到你。”

“本王對你來說，就什麼都不是，還是你根本就沒有愛過本王？”上官玄突然也那麼的不確定了，更怕她給的答案不會是自己想要聽到的。

“你這句話，問得不覺得太遲了點吧，早在兩年前，或許你就該問了，如果你想聽，可以，那我現在就可以明白地告訴你，我沒有愛過你，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將來也更不會有。”憐若九回得堅決，半點猶豫都沒有。

愛與不愛，現在再來問，卻是太晚太遲了，他們以往的事情，已經成為了過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你就這麼絕情？”上官玄淡笑著，只是，笑得太過勉強，讓人感到那眼神當中的那一抹空寂。

“你走吧。”憐若九轉過身，不想再看到他，心一旦狠下來，便不會再回頭，話說絕了，便也沒有了回頭，也不想再回頭。

既然要斷，她會斷得乾淨，就如同兩年前那般，她先斷了，而他也斷了，兩人便沒有了交集，那一個月，他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現在再來，卻是已經是晚了。

“九兒……”

“走！！”憐若九打斷他的話，語氣有些衝，直接喊下來，只是，身子微微有些顫抖，讓人不免懷疑，她是因為冷的關係，還是……

“如果這是你所要的，本王如你所願。”上官玄開了口，語氣顯得平靜了，沒有動怒，似也早就料到憐若九的這一舉動。

話完，身一轉，便真的走出了房門，走得堅決，沒有再回頭。

原地，留下憐若九一個人還仍是站著一動不動，就連回頭看一眼，似乎也都不想了，而這一站，時間似乎也就過去了。

☆、改變不了的事實

整整一天，上官玄都沒有再出現過，而就連第二天，也還是沒有見到他的身影，似真的如了憐若九的意，不再出現在她面前。

只是……

“王妃要出去嗎？”如詩輕聲問著，小心翼翼地跟著憐若九與憐煜的身後，有些擔心，她要是再繼續跟下去，憐若九會不會把她給掃回去。

“你來有什麼事嗎？”憐若九一出門，上官玄的影子是沒看到，但如詩卻給她守著門，等著她出來，而現在再不緊不慢地跟著她。

“如詩，我不是什麼王妃不王妃的，如果你不想讓我連你也一起趕的話，最好就是不要開口閉口就給我王妃地叫。”

“但是王妃就是王妃，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如詩微低著頭，輕聲回著。

“如詩，你有話就說，沒事的話，你就回去吧，我不想和你吵”憐若九翻了翻白眼，鬱悶得很。

對於王妃這個稱號，沒來由便覺得反感，而且，聽著還是渾身都不舒服。

“王妃不跟奴婢回府嗎？”如詩問著。

“我不會回去，難道你家主子沒跟你說嗎，我再說一個遍，那裡不是我該去的地方，我也不會再回去，你覺得我回去還有什麼意義嗎？跟另一個女人搶男人？省省吧，我還想多活幾年，也不想這麼早死，所以，我也請你省省心，別再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了。”憐若九冷笑著，對於如詩的話不由感覺可笑。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