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連茶杯都一起扔到了地上,四阿哥冷冷的說道:“以後你管好你自已就行了!其他的事兒少管!這事兒還輪不到你說!”他說完轉身就走,只剩幹李氏呆在當地,眼淚在眼圈裡打轉,也不知道是手上的燙傷疼的還是怎麼著。

四阿哥出了李氏的院子,像丁香苑看去,只見院子裡漆黑一片,四阿哥暗惱,沒想到那丫 這麼早就睡了!真是沒心沒肺!四阿哥憤憤的嘀咕了兩句,徑直往烏喇那拉氏房裡去了。

卻說海瀾,此刻她正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跟著村兒聊天,盛夏的北京城,即使是二更天了還是悶熱難擋,周圍不時傳來蛐蛐的叫聲,天空中繁星滿天,村兒一邊給海瀾打扇,一邊說道:“奴婢就說貝勒爺生氣了,您還不信!昨晚上這時候貝勒爺早來了!剛才我問過凌風了,她說貝勒爺去了李側福晉那兒……”

海瀾笑道:“村兒,你不會以為我是在這兒等他吧?”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不是就好。”村兒暗暗嘆息了一聲,說道:“側福晉,今天奴婢都問請楚了,貝勒爺初一、十五在福晉處過夜,初二和十六在李側福晉處,初三和十七就應該在咱們丁香苑,宋格格、武格格鄔是每月要歇息一次……”

誨瀾一聽,“噗嗤”笑了,村兒詫異道:“側福晉,你笑什麼?”

“我是想說,四爺可真夠累的!”海瀾說完,主僕二人都呵呵的笑了。

轉眼間海瀾新婚已經過去八天了,四阿哥再也沒歇在丁香苑,海瀾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樣,該幹嘛就幹嘛,貝勒府裡卻是謠言四起,都說海瀾還沒有得寵便巳經失了寵……

丁香苑的眾人都有些惶惶然,有那胡說入道的,被凌風發現報到了海瀾處,海瀾趁機攆了幾個人出去。

這天用過了晚飯,村兒就在海瀾的身邊來回轉悠,海瀾放下手中的書,笑道:“村兒,你有話就說!莫不是看好了哪個男人不好意思?”

村兒氣得跺了跺腳,“側福晉,村兒都要急死了,你還雲淡風輕的有心思開玩笑!你知不知道明天就要回九了!”

“回九了又怎麼樣?”

“側福晉!難道您要一個人回孃家嗎?沒有貝勒爺陪著你回去,那還不得讓人笑話死!老太太和老爺、太太會怎麼想?大奶奶和二格格、三格格會怎麼想?您別忘了,您孃家還有一大家子人呢!側福晉,您到底怎麼得罪了貝勒爺?今晚還是趕緊去給貝勒爺服個軟……”

海瀾笑著搖了搖頭,這個軟話她是元輪如何也不能說的.也許那個腹黑的四阿哥,等的就是這一天!對,肯定是的!海瀾倒是想看看明天他會不會記得,如果他真的膽敢不去鈕鈷祿氏府,以後就等著看她的手段好了!做了他的側福晉,自己都覺得夠委屈了,他還想怎麼樣?

海瀾把手中的書一扔,說道:“好了村兒,不要再說,天色不早了,早點安置了吧!”

村兒氣道:“側福晉,您不肯跟貝勒爺說軟話,奴婢代替您去如何?”

海瀾笑道:“你呀!趁早熄了這心思!去了也是白去,有那工夫,你還是多替我分些絲線吧!我馬一就要開始繡馬身上的毛,要最細最細的那一種線……”

打發走了村兒,海瀾進了空間鐲子裡,她先騎著白馬跑了一圈,海瀾現在跟白馬配合的越來起默契了,根本就不用馬鞍,她的身子就像長在了馬背上一樣,在飛馳的奔馬身上張開雙臂,海瀾都不擔心從馬上掉下來,相信如果她去參加那達慕大會,也應該能得一個獎項。

海瀾玩的累了,這才洗澡安歇,四阿哥不來丁香苑,她覺得生活又回到了以前做姑娘的時光,真是輕鬆的不得了……

二天早上,海瀾早早的起來,她穿戴整齊,去給烏喇那拉氏請安,正巧在院門口看見了武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