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但你們主要走的是商業化路線,最看中的是商品的價值,一旦做出來的作品賣不到好的價錢,就會直接被你們公司給拋棄了。

這些年來,你們公司的產品價格是越賣越高,生意也是越做越大,但是你們有多少作品能夠走進省賽國賽?又有多少作品能夠代表文化藝術創作?

劉總,我希望你能夠手下留情,像杜先生這樣好的天賦和技術,他需要有最廣闊的舞臺去施展他的才能和想法,他不能禁固在像流水線一樣的操作工廠裡面,變成一個只會為了掙錢而創作的生產機器。”

鄭安怡當著眾人理直氣壯的把寧橋給懟了個一無是處,劉阿朵直接被她氣的急紅了眼,忍不住反唇相譏:“說得好像你們菁語就是在為文化藝術獻身,從來都沒有對外賣過作品一樣。”

“獻身這樣的話不敢說,但至少在追求技藝的領域裡面,我們永遠都比寧橋要純粹。

杜方知先生,我相信你是一個追求藝術技術的人,我相信你能夠做出最好的選擇,菁語的大門,我可以為你永遠開著。”

鄭安怡說完之後,看了看時間,再一次對著杜方之開口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回長安,杜方知先生可願同行?”

“不用,我們和蘇先生有約,還要等成績放榜。”杜方知淡淡的說道。

鄭安怡原本還想再勸說兩句,聽說他和自己家的師傅有約,看一下劉阿朵的眼睛裡面又多出了一絲挑釁。

不過她也知趣,生怕再說下去,惹人厭煩,十分爽快地道了句再見,和他們小組的成員,一起往汽車站走去。

“杜先生,等成績放榜之後,我專門讓司機送你們回去。”

劉阿朵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幾分故意說給鄭安怡姐妹聽的成分。

“不用,我們可以自己坐車回去。”杜方知毫不留情地開口拒絕之後,回過頭溫柔的對許悠然說道:“餓了吧,我們先去找地方吃飯!”前後的語氣簡直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餓了,還有些口渴,要不咱們先去買杯水喝。”許悠然樂呵呵地應道,這才發現還有外人在場,非常禮貌地跟劉阿朵說了聲再見,三人說說笑笑的走入了流動的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