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之處?”

明明拜的是同一個師父,同樣日以繼日的勤學苦練,憑什麼作品扣分就是自己出了問題。

“字不錯,標準的瘦金體,頗有古宋之風。”

劉阿朵把自己記憶比較深刻的地方點了出來,卻沒有想到,再一次打陳之問的臉。

在接二連三被捅刀之後,某人連最後的掙扎都沒有了,直接垂頭喪氣的靠在了後座上面。

劉阿朵並沒有發現他的反應,繼續開口說道:“其實你們的雕刻技術,已經算得上是整個賽場上面最好的了,不然也拿不到這麼高的分。”

“真的?”陳之問激動的再一次坐直了起來,得意洋洋地對許悠然和杜方知說道:“看吧!我就說我的技術不錯,跟我一起組隊絕對不會拖你後腿。”

“是的是的,陳大師說的對,是我拖了你們的後腿,小女子萬般抱歉,不過你也只能認了,因為明天還得繼續拖你們的後腿。”

小組賽從報名開始,直到最後結束比賽,中途的人員都是固定的,所以許悠然就算是心裡面不想再去濫竽充數,也必須得到場簽到。

“有方知在,我才不擔心呢,不過要是能夠知道明天的專項比賽是什麼主題,那肯定是最好的了……”

陳之問說完,身體再一次往前傾,小聲的對劉阿朵說道:“劉總,看在咱們這麼有緣的份上,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明天比賽的主題?”

“你說能不能呢?”劉阿朵難得回過頭看了他一眼,臉上的笑容讓陳之問忍不住往後退去。

“當然不能啦,寧橋公司舉辦的比賽從來都是公平公正的,根本就不會發生洩露考題之類的事情。”

陳之問又連忙拍起了馬屁,劉阿朵卻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杜方知。

杜方知下意識的回望過來,那清冷的眼眸讓劉阿朵迅速地移開了眼睛,想要再回頭看第二眼,終於還是給忍住了。

一路上,就聽見陳之問一個人的插科打諢,大概過了一個半小時,小貨車進入了竹海鎮。

劉阿朵這才開口問道:“你們住在哪個位置,我讓司機先把你們送過去。”

“不用,這裡已經很近了,我們自己回去,謝謝劉總!”

杜方知的聲音,透著和他眼眸一樣的清冷,劉阿朵居然覺得有幾分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