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之前我聽人議論過,龔大師這一次帶了不少龔氏的弟子過來參賽,至少有五個小組。

我們都知道龔大師最擅長的就是竹扇,這竹絲扇不過只是其中的一種,而且他既是評委,也是主辦方邀請過來的顧問,出題和提前備料他都是有資格的。

不過就是抽到這個籤的人,剛好擅長這一種編制,就像是你,如果抽到了根雕,會不會也有人懷疑,你跟主辦方私底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

而且就算他們私底下真的有交易,能做出這種水平的竹絲扇,也是咱們這賽場上很多人都做不到,

這個第一名,人家拿的實至名歸,你要是覺得不服氣,就趕快加緊練好你的技術,在下一輪的賽場上面,把這一局贏回來。”

杜方知很少一次性說這麼多話,不過是為了能夠壓制住陳之問的不服氣,那竹絲扇就在那裡,能夠拿這麼高的分,完全可以說得上是實至名歸。

哪怕他的這一番說辭,已經讓陳之問聽上了心,可好好的第一名,就忽然被別人給搶走了,某人的心情確實非常的不爽。

那十二雙筷子,有一半都澆築了自己的心血,憑什麼就抵不過了那忽然出現的竹絲扇。

“你也不用太過灰心,我記得竹絲扇這樣的作品,好像之前也有一個小組上前展示過,只是因為反響平平,成績又不是很好,所以並沒有過多關注。”

許悠然一直都在盯著舞臺上面展示的那些作品,隱隱約約記得之前確實有出現過好幾把桃形竹扇,因為作品看起來比較普通,所以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被陳之問這麼一鬧,才想起來抽到這樣題目的參賽小組應該也不止一兩家。

“還好,抽到這個竹絲扇的不是我們?”陳之問伸手拍了拍胸口,臉上更是寫滿了後怕。

“其實也沒關係,只要他們材料準備的充足,我也是能夠做出來的。”

杜方知看著那一位參賽選手,離開舞臺之後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之中,眼睛裡面露出了一絲探究。

接下來還剩下的幾個作品,並沒有再掀起什麼水花,等到所有的作品全部展示完了之後,專業的計分人員開始計算出前十名的得主。

雖然只有前三名有獎金,但是前十名卻有參加市賽資格入場券,所以很多人都伸長著脖子等待著最後的成績出來。

趁著計分的空隙,主持人又開始在舞臺上給現場的觀眾們互動了起來,聊到激烈的時候,還忍不住請現場的評委大師上場,給大家科普一些比較常見的竹編竹雕技藝。

許悠然聚精會神地聽著,大師們現場講學,確實能令人受益匪淺,每每遇到了有聽不懂的專業名詞,陳之問都會主動的在一旁解釋。

許悠然就像是開啟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一樣,一雙眼睛裡面都寫滿了求知慾,恨不得能夠了解的更多一些。

杜方知坐在她的旁邊,看著她望著舞臺上面的那一位正在講解識竹技巧的大師入神,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眼睛裡面出現了一絲不滿,也不知道是針對誰的。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一名禮儀小姐走上了舞臺,對荷落小聲的耳語了幾句。

荷落等著舞臺上面的大師不急不慢的將最後一小段內容講完,這才開口說:“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感謝周大師給我們大家科普這些基礎知識,竹文化藝術是一門高深的技藝,可也是一門特別尋常的技藝。

不管是專業的良工巧匠,還是家中的老翁大嬸,只要是有竹的地方,他們都可以信手拈來,織就出一個個無可替代的生活用品。”

熱烈的掌聲,把那一位周大師給送回了評委席上,荷落這才繼續開口說道:“時間過得飛快,剛剛禮儀小姐還專門上來提醒了我,現在已經十二點半了,非常感謝大家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