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在給你出謀劃策。”陳之問覺得自己委屈的很,到現在都還沒遇上一個心動的人,怎麼就被扣了一個婚前亂來的帽子?

杜方知沒有再理會他,迅速的回了自己房間還順手關上了門,陳之問捂著胸口覺得自己裡外不是人。

第二天一大早,杜方知就從外面買回了早餐,等著許悠然吃完早餐,直接把她送到了縣城的汽車站。

把那一隻大竹筐給她搬到了車上,隨著發車時間到來,杜方知轉身下了車,看著汽車離開了車站,卻停留在原地不知道要該做什麼。

“杜師兄,我猜你一定還在這裡,我師傅正準備去你家,我們一起吧!”

鄭安怡從一輛小轎車裡面探出頭來,望著他笑道,小轎車後座上,窗戶也跟著搖了下來,露出了蘇先生慈祥的面孔。

“蘇師叔早”

杜方知開口喊道,拉開車門上了車,才發現前方的副駕駛上坐著一箇中年男人。

“這位是羅律師,也是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

能夠當律師,那肯定是讀了很多書的,杜方知天生對學歷比較高的人敬佩,禮貌地打了一聲招呼:“羅律師好!”

“他就是我跟你說的方知,”蘇先生繼續做著介紹。

“杜總好!”羅律師回頭打量了杜方知一眼,有些人的運氣真的是好,不過就是拜了一趟師,居然就能收穫這麼多的遺產,律師表示羨慕可以嗎?

“悠然走了,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鄭安怡忽然開口問道。

“嗯”

杜方知淡淡的應了一聲。

“你跟她是真的在處物件?”

經過了這幾次的相處,鄭安怡早就摸透了這男人的脾氣,除了許悠然,他跟誰說話好像都是這種態度。

“嗯”

回應她的同樣是這一個語氣詞,鄭安怡知道自己根本就沒辦法跟他聊下去,也就只好作罷專心開車。

車子停在了杜家巷子口外的街道上,因為是直接帶律師過來的,蘇先生把屬於馮竹裡的那一份股份分成兩份,當場和杜方知陳之問簽訂了股份轉讓協議。

等到所有的手續流程全部辦完,杜方知突然開口說道:“我想要拿出一半的股份收益,來成立一個菁語竹文藝文化推廣教育基金。

主要用在竹編竹根技術教導上面,讓更多的人學會這一門技藝,不知道可不可以。”

杜方知看著這幾年菁語的收支表,覺得自己留一半的收入足夠解決後顧之憂,那麼剩下的另一半,總得為師傅做點什麼才對吧!

蘇先生老懷甚慰的點了點頭:“其實像你說的這種技術教導,菁語早在10年前就已經成立了一間專門的教室。

可是因為推廣不夠的原因,並沒有招來多少興趣愛好者,如果你願意拿出一半的收益,我們可以把推廣力度加強,一年四季輪番舉辦免費的培訓班,效果應該會更好。”

“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拿一半出來,這些對我來說終歸是意外之財,如果能夠為師傅的遺願做點什麼,我和方知都是很樂意的。”

陳之問這一刻的覺悟也特別的高,當場慷慨解囊起來。

“我也出,我手上的股份不多,但我可以出兩個點,”鄭安怡居然也加入了他們的戰隊。

蘇先生甚是覺得欣慰,立馬點頭表示同意,杜方知當場請求羅律師,幫忙擬定基金會的條例,以及各項要遵守的法律事宜。

幾個年輕人各抒己見,在短短的兩個小時之內,就已經決定出了一套體系,一心想要把這個免費培訓給做好。

蘇先生擔任名譽校長,杜方知也決定找時間,把馮竹裡研究出來的那些編制方法編撰成冊,進行廣泛推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