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女娃,信口胡說個什麼?”男人惱羞成怒,狠狠的瞪著他,擺出一副下一刻就要動手揍人的樣子。

許悠然有杜方知在身側,絲毫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那一種對他身手的信任開始逐漸變成了習慣。

不急不緩的繼續開口說道:“你要是質疑比賽成績,可以直接去找主辦方申訴,而不是在這門口帶頭鬧事。”

“你們和蘇先生認識這是事實。”那男人此刻也只有咬準這一點才會覺得自己佔理。

“那或許你不知道,這紅榜上面排名第二的鄭安怡小組,還是蘇先生的關門弟子呢!會不會他們的成績也有水分?”

劉阿朵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人群裡面,手裡面還把玩著一把車鑰匙,饒有興致地望著那一群想鬧事又不敢鬧事的圍觀群眾。

“劉總,你剛剛不是走了嗎?”有人忍不住小聲問道。

“我若是真走了,又如何看的到你們對這一輪比賽成績的質疑,有質疑是好事,反正寧橋經得起查證。

各位若是對第一名的成績不服,我可以立馬找人把他們這一輪比賽所做的作品,拿出來供你們點評。

但卻有個條件,如果他們的作品值得第一名,那你們就當場放棄晉級決賽的資格,同意調出他們作品進行大眾點評的,現在可以舉手,只要超過五人,我劉阿朵說話算話。”

劉阿朵聲音裡面明顯帶著怒氣,她雖然不是評委,可卻是這主辦方的負責人。

在這裡,所有的參賽選手沒有一個真的敢跟她對著幹。

而且她的態度如此強硬,更讓不少心裡面在打小算盤的人悄悄地死了心,不能為了旁人,直接斷送了自己辛辛苦苦晉級的決賽資格。

要知道這一場比賽,大傢伙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拿到市區比賽的入場券,只有到了外面最廣闊的舞臺,才能讓自己更加具備知名度,有了知名度,做出來的東西才能賣到好的價錢。

所以從小學藝,不都是為了能夠多掙錢?

“我們怎麼會有質疑呢?寧橋一向最是公平公正了,時間不早啦!咱們都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要參加決賽呢!”

有一人開口說話,其他人也跟著附和,陸陸續續的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