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都知道了,我們現在就小聲一點!”

在劉阿朵的直視下面,這一個小組還真的討論起了參賽作品的事兒,不大一會兒就敲定了兩樣,之前那兩位吵的厲害組員,都主動站了起來去尋找材料了。

劉阿朵看著他們進入了正軌,揮了揮手讓安保人員退下,直接往杜方知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劉總好!”

許悠然作為一個閒人,當然肩負起了外交打招呼這一門工作。

“熱鬧可好看,需要我找人幫你送點茶點過來嗎?”

劉阿朵望著她開口笑道,許悠然當然知道這不是一句好話,連忙搖頭:“不用不用,其實我也有點忙的。”

說完之後,連忙從地上抓了兩根篾條起來,想要當場演繹一下自己也是一名參賽選手。

可卻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只能衝這劉阿朵幽幽一笑:“劉總不四處看看?”

潛意識裡面是想要說,你別盯著我看好嗎?

劉阿朵哪裡看不出她的想法,讓人拿了一個凳子過來,直接坐在了許悠然旁邊,開口說道:“你不會做沒關係,只要到時候交得出作品就行。”

“劉總,你不是應該很忙嗎?”許悠然知道,她早就看出自己的深淺,雖然不敢下逐客令,但還是話外有話想要請走她。

“我雖然不是評委,但卻有權在賽場上挑兩件心儀的作品進行保送晉級。

我可是特別的看好你們,希望你們做出值得我投保送票的作品來!”

劉阿朵說明來意,目光已經移在了陳之問雕刻筆架的手上。

“傲霜枝?你不是昨天才雕過梅蘭竹菊的扇面嗎?”

劉阿朵忍不住站了起來,看著一朵小小的梅花在他手指下面成型。

“昨天採用的是鏤空雕刻,今天用的是實物雕刻,雖然都是梅蘭竹菊,但畫面感的呈現會和昨天截然不同。”

陳之問得意洋洋地開口回道,還好自己學的比較雜,不然一時半會兒還真沒辦法應付這樣的情況。

“哦!那你加油吧?”劉阿朵說完,目光移向了杜方知。

此刻的杜方知已經片好了篾條,正在採用十字編法做打底。

從他的手法和前期準備,可以看出他是準備編一個筐或者揹簍之類的大物件。

可是以比賽的時間來看,在這種時候選擇編織大的物件,是一種非常不理智的行為。

劉阿朵一雙眼睛停留在杜方知的手上,不管他想要做什麼作品,但這雙手的動作看起來是真的完美。

“你們這一次準備做些什麼作品?”沉默了大概有兩三分鐘,劉阿朵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

“方知說等他做好了就知道了!”許悠然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劉阿朵見杜方知並沒有開口說話的準備,加上許悠然話裡話外趕人的意思,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從凳子上面站了起來,往別的小組走去。

“終於走了,我還真有些怕她把我這個濫竽充數的人給趕出賽場呢!”

許悠然看著她的背影小聲說道,杜方知抬頭看著她輕拍著胸口的樣子,淡淡的說道:“我都不在意你在這裡充數,又與他們何干?”

“可所有人都在做事,就我一個人抱著膝蓋玩,多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雖然說這已經是第二天了,某人還是有一些不自在的。

“那你就找點事做,這裡有我多片的蔑絲,你隨便拿幾根編個小玩意兒玩!”

杜方知從地上撿了幾根比頭髮絲還要細的篾絲,遞給許悠然。

許悠然正準備搖頭拒絕,可看著他滿眼的鼓勵,終於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我什麼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