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方知展開手上的籤文,胸有成竹地開口回答。

“你不會又有主意了吧?”陳之問滿臉的不服氣,憑什麼每一次他的腦子轉的都比自己快。

杜方知點了點頭,絲毫不在意他的不滿,開口說道:“這上面只有筷子兩個字,並沒有規定只做一雙。”

“可你就算做出一百雙來,它也只是筷子,我就不信你能在這麼小的東西上面玩出別的花樣來?”

陳之問垂頭喪氣的說道,顯然並不覺得杜方知能夠拿出什麼好的主意來。

“咱們之前不是做了一隻豬嗎?”

“那不就是為了對應今年的生肖,難不成你打算在筷子上面雕豬?”陳之問隨口說道。

“你這腦子也真跟豬差不多了,方知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做一整套的十二生肖筷子。”許悠然恨不得伸手去敲敲陳之問的腦袋,明明師出同門怎麼區別這麼大?

“這個主意真好,十二雙……”陳之問總算是回味過來,直接開口嚷道。

卻被許悠然一把抓過放在他揹簍裡面的皮裙,展開之後直接捂向他的嘴,低聲說道:“我說豬先生,你就不能小聲一點,剛剛我已經聽到有好幾個小組抽到了跟我們一樣的籤題。

你是想讓我們的創意,被別人給偷學了去?”

杜方知看著她再次去捂陳之問的嘴巴,眼睛明顯的閃過了一絲不悅,可當看到她手中的皮裙時,嘴角又不知覺的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唔……”許悠然的力氣不大,迅速的被陳之問給掙了開去,看著她手上的皮裙,陳之問直接用袖子擦了幾下自己的嘴巴。

這東西是自己平時幹活的時候系在腰間用的,又舊又破,而且至少有半年沒有清洗了,怎麼就被許悠然給直接拿著捂了自己的嘴巴。

越想越覺得噁心,陳之問更是一陣陣的反胃,險些把早上吃的早餐都給吐了出來。

“你至於嗎?這東西可是你的,你用得著嫌棄成這樣?”

許悠然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開口抱怨起來。

“就是因為是我的東西,我才知道它有多髒好不,這玩意兒我都半年沒有洗過了,你怎麼可以拿它來捂我的嘴巴?

許悠然,這種行為特別的不好,你就不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嗎?”

陳之問是真的委屈,可杜方知的心情卻非常的好,悠哉悠哉的站了起來,往主辦方領取材料的地方走去。

“半年沒洗,那也不是我的錯啊!明明是你自己不愛乾淨,看你委屈成這樣?”

“罷了,我跟你說這些幹嘛,我準備工具幹活兒,你一邊玩去吧。”

陳之問說完之後,拿過皮裙往腰間一系,開始把揹簍裡的工具,小心翼翼的一件一件的拿了出來。

杜方知領回來了材料,是一根大約兩米多長的楠竹竹幹,陳之問十分狗腿地迎了上去,雙手接過楠竹,滿臉堆笑地開口說道:“方知的眼光就是獨到,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的竹料,特別是在正中間的這兩節,簡直就是做筷子的上家之選。”

“你先動手劈出來,我想一下咱們用什麼樣的圖案。”

杜方知說完之後,從揹簍裡面拿出一個小小的圖畫本,和一支鉛筆,就直接坐在小凳子上面,把本子放在膝蓋上埋頭勾勒起圖案來。

許悠然看著他握筆的手,在畫紙上面不斷的滑動,一個個形象十足的的生肖圖案就這樣在他的筆下躍然而現。

那專注的神情,熟練的動作,各種各樣看起來凌亂的線條,逐漸變成了神態各異的十二生肖。

機靈古怪的老鼠,勤勞健壯的水牛,耀武揚威的老虎,活潑可愛的兔子,威風凜凜的神龍……

不過才二十幾分鍾時間,十二生肖帶著形態各異的造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