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師叔,我最大的心願就是盼著你們這些年輕人,能夠早日超越我們,做出更多更好的成績來。

明天我會自己帶律師過來,希望你們不要再推辭,市區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最多一個星期後你們就會接到比賽的規則通知,這次比賽的材料是需要自己準備的,有了錢,你們才能去打更有把握的仗”

蘇先生說完,直接鑽進了小轎車裡,鄭安怡從駕駛座伸了一個腦袋出來,衝著陳之問微微的笑了笑:“咱們市賽見,那可是單獨賽,陳師兄……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加油!”

隨著加油的聲音一落,一腳油門順著長街揚長而去。

許悠然此刻感覺到渾身都痛,特別是一雙膝蓋,又酸又麻又軟,就這樣站著都顯得特別的吃力,還不得不伸手扶著旁邊的牆壁,口中更是疲倦萬般的問道:“可以回家了嗎?”

杜方知看著她一臉的疲倦,直接走到她面前微微蹲下,口中更是不容拒絕的,說了兩個字:“上來”

某人雖然此刻是半步也不想挪動,可因為這是晚飯時間,有不少的街坊鄰居都端著碗筷坐在外面吃飯聊天,許悠然覺得自己還沒有那麼厚臉皮要人背。

搖了搖頭站起來準備往前走,可她實在是小看了今日自己這一雙腿的勞累度。

之前一直都在走路還好,特別是在剛剛坐下來吃了會兒飯,這一雙本就負荷不堪的膝蓋在享受到了片刻的休息之後,這一刻直接鬧起了罷工。

而且因為急著要離開的原因,步子跨得有些大,腳下自然就更站不穩了,整個人往前面的街道上面撲了下去。

眼看著臉就要和水泥地面來一個親密的接觸,杜方知直接將她撈入懷中,來了一個只有在電視上面才能看得到的公主抱,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在兩旁街坊鄰居的注視下面,穿街而過。

許悠然嚇得直接將腦袋埋在他的胸膛裡面,假裝別人看不到她,可耳朵卻能清楚地聽到身後的議論聲。

“這小姑娘別是被杜家那小子得手了吧!”

“還真是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

“你們才發現呀,就杜家那兩爺孫,吃飯都成問題,哪裡還有多的錢去請營業員,也不知道給這小女娃下了什麼迷魂湯,現在的女孩子就是單純,說幾句好聽的話就找不到北了。”

“我去……”

許悠然突然把頭抬了起來,對杜方知說的:“後退五步,我有話說!”

杜方知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果真轉身往後走了五六步路,正好停在了剛剛那兩個大聲說話的婦女面前。

“二位大嬸,我專程折回來是想要告訴你們兩個事實,我今年二十四歲了,並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小女娃。

我喜歡杜方知,是因為他足夠的優秀,也並不是你們口中所編排的什麼迷魂湯。

你們私底下想要怎麼編排人,我管不著也懶得去管,但是當著當事人的面,就這樣毫無顧忌的說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些?

或許,你們是需要有人給你們專門的普普法,惡意誹謗和造謠生事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你這話說的,不就是欺負我們讀書少嗎?當街摟抱這樣的事兒你們都做得出來,還怕聽別人說幾句閒話呀!做人嘛,誰不說人閒話,誰又不被人說閒話?”

其中一個脾氣比較暴躁的女人,覺得自己在許悠然面前失了面子,沒好氣地開口說道。

“你……”

許悠然被她說的惱羞成怒,掙扎著想要從杜方知懷中下來,好好的給這些女人講講道理,杜方知在她背上輕輕的拍了兩下,才不急不緩地開口說道:

“我就從不說人閒話,往後我要是再聽到有一句編排我家裡人的閒話,就休要怪我不客氣,杜方知是出了名的渾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