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的身上掛著一塊不大的白色的牌子,若是張仙仙沒猜錯,那塊牌子應該是跟她手上帶著的鐲子一樣是用虎骨製成的,想必這位便是其餘二位長老之一了。

“巫祭長老,您是說她是巫賢長老的繼任人?”發出這大聲疑問的是從震驚中回過神的狄西烈。

巫祭長老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身旁一臉不可思議的少年,又看著張仙仙接著道:“幼子無知,還請姑娘手下留情。”說著看了一眼依舊紮在狄西烈手臂穴位之上的細針。

狄西烈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開始有些不對勁,順著巫祭長老的眼光摸了摸自己手臂,一把將針拔了下來有些憤怒的看著張仙仙。

“你長的這麼好看,怎麼出手如此狠毒,我不過是想看看你長什麼樣子罷了,你居然給我下毒?”

“放肆!”這時從狄西烈身後傳來了一聲暴喝,狄西烈不用回i也知道是自家老爹來了,尋聲望去張仙仙便看到一個身穿玄色錦衣身帶貴氣,相貌不俗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來,他的身上同樣帶著一塊骨頭做的牌子,且這牌子在他身上顯得格外的有些......格格不入,對就是格格不入,如此貴氣逼人,且看樣貌便是英武剛烈個性的帶著這麼快骨頭做的牌子,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有些個奇怪。

“姑娘,犬子無法無天衝撞了您,我回家必然嚴加管教!”他說著擋在狄西烈身前回頭瞪了自家兒子一眼又轉過頭對張仙仙道:“只是這針上的毒,還望姑娘高抬貴手!”

張仙仙的眼角微不可察的抽動了下,什麼又是幼子又是犬子的,她很老麼?怎麼就要讓著一個跟她年歲可能比她還要大些的臭男人了?

在心裡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端起一個淡淡的笑顏,恭敬的給兩位可以稱的上是自己長輩的大長老行了一個晚輩禮。

“二位長老我名叫張仙仙,二位喚我仙仙即可,這位小公子身上的針不過是短時間會讓他覺得無力困頓罷了,睡一覺也就好了,請二位大可以放心。”

聽張仙仙這麼說,巫免和巫祭二位大長老對望一眼,只聽見狄瓦圖說道:“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三位不如先回若生殿再說吧。”

“也好,那仙仙姑娘,巫免長老不如一同去若生殿吧。”巫免點了點頭,張仙仙自然沒有二話跟著兩位大長老便轉身走了。只是她身後的狄西烈依舊用有些貪婪目光追逐著越來越遠的那個纖細美麗的身影。

“別看了,這樣的女人可不是你能妄想的,若是動了不該動的念頭小心你爹也保不住你的小命!”狄瓦圖看著狄西烈那痴痴的目光突然在臨走之時冷冷的說道。

他可是親眼見過,上山之前山下這姑娘身邊那幾個公子,個個相貌堂堂舉止不俗不說,那個容貌比女子還妖媚的男人身上分明就是自帶著實打實的傲視一切貴氣,以他這麼多年做探子閱人無數的經驗來說這些人絕對來歷不尋常,且非富即貴,且相傳西昌皇族的男人個個樣貌豔麗不輸女子,只怕那個男人還可能和西昌的皇室有些關係。

狄西烈此刻的腦袋已經開始有些混沌,可能狄瓦圖的話他卻是聽的真真切切,本來沒有多少的心思卻是被這話激出了幾分,他們日黎族巫女倒是有規矩是不能婚配的,可是這個女人是巫賢大長老的繼任人,也就是長老,可是族裡面並沒有規定長老不能嫁人啊,他為什麼不能想呢?

這邊張仙仙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被狄瓦圖的一句話給挖了一個坑,跟著兩位長老來到了若生殿。這若生殿便是除了巫祖那座宮殿之外,日黎族各大長老,管事們處理族中事務的地方了。

“多年不見,不知道巫賢大長老可還好?”巫祭長老端著手中的一盞茶盞笑著問坐在自己下首的張仙仙,現在外面的天色漸暗夕陽的餘輝灑在張仙仙身上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柔美。

張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