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光?”二喬的聲音帶著詫異,“你是指那時候每天累的汗流浹背的我們,不停琢磨著招數,隨時警戒柱之男的襲擊,為小命擔憂?

你要是真懷念這個的話,”

二喬聲音停頓,大腦運轉開始分析,“可能是你成天坐辦公室,閒出病了。

我就是這樣,當成了房地產大亨後,最煎熬的時光,是在辦公室中,聽一群人分析市場動態,投資計劃,頭都快大了。”

“哦,其實我沒有那麼苦,”西撒回憶起自己平時的工作。

“我還是比你要輕鬆一點,有趣一點,”他繼續說,“我一般都是看各種人,為了利益面子,在談判桌上謾罵爭論,問候對方的祖宗。

嚴重的時候,也就是大型線下互毆,這個必須要我出馬了。”

“那你這什麼,過的也蠻精彩的,”二喬在霧中往前走著。

“精彩也談不上,那些你爭我奪的事情看多了,就疲勞了,萬變不離其宗的事。”

西撒用泡泡往雲霧中散去,隨著泡泡的破碎,能讓他感受到是否有生物存在。

“我現在就想,是不是要陪伴下一個接班人。

莉莎莉莎老師要求找到的那些孩子,你知道吧,我準備拐過來個,當徒弟來教導。”

“oh,y god!!”(我的上帝)

一說起這個,二喬捂住自己發矇的頭,陣陣哀嚎。

“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對艾莉娜奶奶說這件事了,dna檢測顯示,我竟然和那個嬰兒是親人。

,!

按輩分來算,這是我的父親的弟弟,我該叫叔叔。

稱呼的事也不算大,關鍵的重點,是我要對艾莉娜奶奶說實話嗎?

迪奧操縱我爺爺喬納森的身體,在外面播種出軌?

這種事情我辦不到,絕對辦不到。”

西撒輕輕笑了笑,肩膀卻突然被二喬扣住,微微顫抖的指尖,是在用理智抗衡自己捏下去的衝動。

“西撒,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聽到你的笑聲,為什麼會這麼煩躁。”

“巧了不是,”西撒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出拳的衝動,“其實我也蠻想在你嘴上來一拳。

腦子裡,又想起了你以前對我做過的事。

真的,很不爽啊。”

“彼此彼此。”

兩人黑著眼線,互飆垃圾話,幾句過後,彼此都沉默了。

沉默片刻後,是拳打腳踢的聲響,你來我往,發了狠的招呼對方。

乒鈴乓啷的雜亂聲裡,二喬打暈了西撒,然後一個不留神,踩在有水的地板上,摔了個底朝天。

徹底沒了聲響。

神色長袍披身的神父普奇,從無水的乾淨地板上徐徐走來,他的眼光諒過倒地不起的同歸於盡二人組,嘴裡不屑。

“就你們還配和迪奧大人為敵,不堪一擊。”

“你是要嘲諷我們對吧,迪奧的走狗。”

後一句二喬的聲音,和神父幾乎是同一時間說出口的。

:()二喬,咱倆稱呼各論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