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經歷三次墜機的男人,”承太郎說著,伸出三根手指,當著二喬的面嘲諷。

“我不太想和這種人一起坐塞斯納飛機。”

二喬:承太郎侮辱我

桑塔納:他做了什麼。

二喬:他實話實說了。

桑塔納:沒關係的,不用擔心,馬上就會有第四次墜機了,他說的就不作數了。

二喬咬牙憤怒,怒了一下,諒過這個話題。

到了當地,把飛機買下來,做不做可就由不得承太郎了。

飛機上,他會展現真正的技術,一雪前恥。

“到了當地,我們先坐駱駝是吧。”

二喬對著地圖考慮,對承太郎的話置若罔聞。

“唉,我沒騎過駱駝啊。”開車的波波打斷道。

“交給我,我熟啊,會交給你們的。放心吧”二喬大包大攬,拍打胸脯,對自己很是自信。

幾人到達目的地後,桑塔納暫時離隊,留下幾人,和當地老闆商量買賣駱駝的價格。

動物的身體,不像是人們隔著螢幕臆想的那樣,柔軟性子溫順。

成長在野外的動物,渾身都是勞累的氣息,沙漠中水源缺乏。

皮毛上縈繞著臭烘烘的特有氣味,面對陌生人會性子刁鑽,耍脾氣。

所幸沙漠缺水,駱駝沒有奢侈到羊駝那般,朝不熟悉的人吐口水。

但脾氣也不小,性子犟的很,防沙閉合的鼻孔,敞開後衝著二喬大喘氣。

二喬是一個經驗豐富的理論派,對騎駱駝的全部瞭解都源自於電影,還因電影的乏味而睡著了幾次。

二喬上駱駝的旅程,像極了原始人馴服駱駝的珍貴影像。

一身腱子肉的駱駝和二喬相互拉拽,彼此看對方不順眼。

二喬的強橫手段,愣是把駱駝逼急眼了,珍貴的口水朝二喬吐去。

一番努力下,駱駝終於被馴服了。

……

此時,桑塔納也等到了自己想要等到的人。

晴空萬里無雲,飛機尾翼在晴空中劃過凝結的白線,機翼閃爍光亮。

機場的電臺傳出准許降落的訊號。

後輪著地,前輪著地在跑道上減速滑行,輕微顫動和發動機的底噪聲,隨空氣熱浪撲面而來。

舷梯上走下來的人,頭埋在書本中,嘴裡嘀咕著複雜的計算公式,數字符號。

桑塔納把卡茲從實驗室中拽了出來。

肉芽在卡茲的大腦內,不間斷的下達心理暗示,讓卡茲沉迷於研究實驗,無法自拔。

桑塔納伸手點在卡茲的頭上,宛若神父給於孩童洗禮。

肉芽的影響消失無蹤。

卡茲嘴裡的嘀咕停了下來,抬頭看了看似笑非笑的桑塔納,又注視了眼手中書本。

卡茲沒有大吵大鬧,只是平靜的翻開一頁書本,視線在字裡行間不斷遊走。

“沒什麼要說的?”

這是桑塔納對卡茲的詢問。

“給我一個良好的閱讀環境,然後離開,就是你對我最好的幫助。”

卡茲的回答是下意識的,不經思考,這就是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答案。

桑塔納走在前,卡茲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走走停停,如同不明方向的孩童那樣,只能跟在大人的屁股後邊。

兩人走過狹窄的走廊,身後跟隨服侍的手下,直到到達會客廳,卡茲仍沒有放下手中閱讀的書籍。

“那是什麼?”

桑塔納癱在沙發上,對著佝僂腰板,寫寫畫畫的卡茲詢問。

“我的私人手冊,”卡茲當然知道,桑塔納詢問的是什麼東西。

他本不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