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住二喬的波紋泡沫,因為西撒無法維持波紋呼吸,瞬間破碎。

二喬撫胸,大口喘息著新鮮空氣,豎起手指指向西撒。

“我再說一遍,”二喬肯定到,“你連只鴿子都打不贏。”

西撒哼的一聲扭頭向左,二喬反哼一聲扭頭向右。

兩人像是合起來沒超過二十歲的小孩,半斤八兩的意氣用事。

因為討論奧特曼那個厲害而爭鬥不休。

至少桑塔納看爽了。

武鬥不行,兩人回到酒店,商議後改為智鬥。

西撒花裡胡哨的翹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嘴裡喝著小杯裝的意式濃縮咖啡。

那滋味宛若泥土味道的中草藥。

二喬看西撒,如何看如何的不順眼,心裡暗自誹謗。

如果自己有必殺技,又如何會輸給對方。

當然了,二喬也不想努力修煉波紋。

努力什麼的最為討厭和麻煩了,在二喬眼裡,一味的只懂戰鬥和野蠻沒腦子的狒狒沒什麼區別。

智慧才是戰鬥的靈魂。

桑塔納深以為然,憑藉強大到肆意妄為的力量以勢欺人,是個人都會做。

但智慧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如果擁有力量的是桑塔納本人,請忽略以上話術。

窮則戰術穿插 富則火力覆蓋。

力量無限的時候,為什麼非要和你講究無所謂的智慧?

“西撒,我們來用撲克牌,來一場公平公正酣暢淋漓的撲克牌決鬥吧。”

二喬說著,在手袖中藏起了紙牌。

西撒義正言辭的指出來二喬的小動作,抓住二喬手肘,一歪。

二喬藏起來的紙牌嘩啦啦掉落在地上。

“不許出老千,”西撒鬆開二喬的手臂後,高傲的回到座位,背靠椅子,悠然自得的說。

“不過也是,不用些小伎倆,你哪裡贏得過我。”

當然,西撒也沒有多麼光明磊落。

二喬彎腰拽起西撒的腿,略帶誇張的說道。

“那不屑於小伎倆的你,告訴我,你粘在鞋子上的鏡面該不是為了欣賞我帥臉的吧,

難不成某位公正法官要作弊?”

“找打嗎?鄉巴佬?”西撒猛拍桌面。

“誰怕你,土鱉。”二喬針鋒相對。

兩人的作弊手段是旗鼓相當,玩不起後更是氣急敗壞。

“安靜,”還是穩重的史位元瓦根阻止了兩人的針鋒相對。

“喬瑟夫·喬斯達,我有一個提議,”在心間,桑塔納默默言語。

“我可以記住每一張你觸碰過的紙牌,哪怕是它們只有細微的褶皺和不平,接下來,交給我吧。”

二喬眼珠一轉,主動停下了龍爭虎鬥般的對峙,主動坐下拿起紙牌。

二喬眼睛裝作隨意的掃視過每一張紙牌,然後坦誠道。

“西撒,是我不好,玷汙了決斗的榮耀,接下來讓我們進行一場神聖的撲克牌對決吧。”

貓哭耗子假慈悲,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好事。

西撒的內心大概就是這兩句話的真實寫照,

西撒再次上下打量,確定而二喬沒有被鬼上身,沒有犯病癲癇之後。

西撒再次檢查了一遍二喬的身體。

沒有作弊的痕跡?

接下來,打撲克的步驟中,西撒細緻的掃描二喬的每一步動作,恨不得拿放大鏡,顯微鏡掃描。

沒有,半點作弊的痕跡都沒有發現。

可接了下來的牌局中,二喬就沒有過一次失敗。

每把都贏,每一次都在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