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行,等自己有了恨的人,不得不殺人了再說。

還有極個別的少數人,真的領著他來到仇人的房外,指著屋子點名道姓。

再三確認對方所言非虛,並非開玩笑後,恩多爾會果斷出手。

屋子裡的人是好是壞,恩多爾不在乎,兩人間的恩怨情仇,恩多爾也同樣不在乎。

再做完了事,他揮一揮衣袖,不帶走半點東西。

社會上壞人也不少,有專門的團隊,故意抓一些人來,致殘,痛啞嗓子,扔到街面上乞討。

討到的錢全部收走,討不到錢,一頓毒打後,晚上不給餵飯。

他們盯上了恩多爾,一個天生的流浪瞎子,這不是隨意拿捏?

結果可想而知,恩多爾下手從不手軟。

流浪啊,流浪……

恩多爾沒有前進方向的前進著,他是海面上漂浮不定的風帆船。

在風浪的擺弄下從不反抗,漫無目的的漂泊。

不知不覺間,他也長大了,濃茂密黑的頭髮,臉型稜角分明,飽經風霜的膚色曬得猶如成熟的麥粒,勤勉鍛鍊的肌肉宛若結實有力。

他有過停下來的機會,憑藉替身能力,混個溫飽輕輕鬆鬆。

可他還是選擇自我流浪。

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惡人,他對自己說,不能這麼安逸的活下去,直至死亡。

打小擁有替身的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很強。

他可以打敗任何人,他不被世間條理約束。

他毫不在乎犯罪和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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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遇到迪奧,他唯一的信仰。

想到這裡,恩多爾嘴角上揚起笑,絕佳的聽力清晰傳來訊息,敵人就在不遠處,那駛過的車上。

越野車上,波波倒黴催的和伊奇坐在一起。

“我說你啊,能不能小點聲,不要在嚼個不停了,” 波波朝著伊奇抱怨。

“我耳朵裡都成了你嚼口香糖的吧唧聲,難聽死了。”

伊奇狗臉面無表情,嘴中機械性的繼續咀嚼,等著將口香糖嚼到沒味。

“哎,”訴說無果的波波掩面嘆氣,“我怎麼能奢望一條狗能聽懂我的話,真是的。”

伊奇繼續嚼著,狗牙在嘴唇的起伏中露出森白的亮光。

等口香糖沒味道了,你看禍不禍害你頭髮就完了。

波波也是勇了,見伊奇老實不作妖,他手忍不住了,悄摸伸向伊奇的狗嘴,這是要狗口奪食。

伊奇氣的呲牙咧嘴,喉嚨裡發出警告的低吼。

波波才有所收斂,“知道了,知道了,你別激動,可惡,我竟然被一隻狗欺負了。”

伊奇狗嘴不停地嚼,眼珠子核善看著波波。

一時間不知道兩人誰才是狗。

幾里外,恩多爾已經輕易的感受到車輛的震動,近了,很近了。

藍色的流體狀蓋布神在地面遊走,瞄準側面的車窗,猛地襲擊。

只有替身才能戰勝替身,汽車因為桑塔納的加持,堅硬程度遠超常理。

奮力一擊的恩多爾,沒能和預想的一樣,打破車窗後穿透駕駛員的腦袋,倒因為反甲,把自己震的口吐淤血。

來不及悼念自己受過的傷了,必須要將車輛緊急閉停。

否則,車很快就能逛完這片區域,找到自己的位置。

恩多爾生平第一次為他人拼命,但物件是迪奧大人,所以值得。

流體狀蓋布神,像是碰撞不停地乒乓球,一次次的撞向車門。

帶著不死不休的悲壯感。

可惜只能在車漆上留下抓撓的痕跡。

甚至於,在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