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

桑塔納演戲演的有點累了,作為主角路上提供經驗的小boss,他決定再多透露一些資訊。

“修特羅海姆,你們德軍在羅馬發現三位大人了,對吧。”

“你……”修特羅海姆臉上滿是冷汗,愈發靠近自爆按鈕,聲音顫抖的詢問。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桑塔納瞭然,修特羅海姆這是害怕他和其餘的柱之男會合。

畢竟其餘三個柱之男現在都還是浮雕石像狀態,表面上是可控的。

對,也僅僅只是表面上。

其餘三個柱之男哪怕是石像狀態,也處於半活躍中,隨時都可以真正醒來。

“修特羅海姆,你們利用紫外線照射柱之男的策略並不保險,你可以用一些死囚來測試一下,靠近卡茲大人,你就會明白卡茲大人早就已經醒來。

也不要再派那些所謂計程車兵來送死。

除了太陽和紫外線,能有希望解決柱之男的,只有波紋戰士啊。”

“你為什麼……”

“我為什麼知道不重要,”桑塔納沒在理會仍處於震驚的修特羅海姆。

桑塔納俯下身子,貼近二喬的耳邊緩緩說話。

“喬瑟夫·喬斯達,你如同睡美人一樣的躺在地上,不設防禦。

是在等我對吧。

你在等我將你塞入體內,準備吃幹抹淨的時候,朝我動手對吧。”

二喬的呼吸依舊沉穩,彷彿一切的猜疑都是桑塔納的自我表演。

,!

“嗯哼,”桑塔納決定在嚇一嚇二喬,不是因為好玩。

他真的只是為了讓二喬提高對柱之男的警惕。

“看來一切都是我多想,但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

桑塔納說著,聲音便陰沉起來。

“不如讓你徹底斷氣,”桑塔納抓住從二喬手中奪過來的匕首,喃喃自語道。

“就用你傷害的我匕首,割斷你的脖子。哼哼。( ???)o彡?”

隨著桑塔納靠近二喬,史位元瓦根像是瘋了一樣的吶喊。

“混蛋,離開jojo,你朝我來。”

“jojo,快使用波紋呼吸,”

史位元瓦根身穿拘束服的身體蛄蛹,從輪椅上跌落,蠕動在地上,拼命朝二喬方向移動。

“快呼吸啊,進行波紋呼吸啊,jojo~~~”

史位元瓦根淒厲的叫喊聲沒能叫醒裝昏迷的二喬。

二喬在等待,現在醒來,除了打草驚蛇,讓桑塔納驚嚇一下,沒有任何作用。

他像是一條毒蛇,用凍僵的姿態,麻痺想要吃蛇羹的農夫。

只為等那一刻,桑塔納把他吞噬的那一刻。

一擊功成。

但史位元瓦根的叫喊聲,喚醒了桑塔納。

人是複雜多變的動物,人的感情也是如此。

我們甚至無法共情理解年少的自己。

暗戀的那個心上人,絞盡腦汁寫下的情書,抄錄的歌詞本,非主流的裝扮,幻想中一直跟隨自己的好朋友,叛逆的自己,認為全世界都拋棄了自己,認為不被理解的自己……

太多太多

一切的一切,都被長大的自己歸咎於年少無知。

我們像是都忘記了,自己曾是個小孩。

長大後,一股腦的將過去封存,冷漠鑄就牆與門,一句輕飄飄名為“黑歷史”的鎖。

將過去與現在正義切割。

穿越到jojo世界後,桑塔納一直有一種誠惶誠恐的畏懼感。

和虛幻的不真實感。

為了舒緩心情,桑塔納用自以為是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