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喬甦醒後,面對嵌在喉嚨和心臟處的毒戒指,選擇馬上取出。

現代科技的確無法取出,但同為柱之男的桑塔納來說就簡單了。

二喬無需在戒指溶解,毒素入體之前,打倒瓦姆烏等人,獲取解毒劑。

只要桑塔納在體內運動一下就行。

“啊,怎麼會這樣,”二喬垂喪撓頭,焦躁不安,“我是想著虛張聲勢,才說一個月為期限的,那些傢伙居然當真了。

早知道我就說一年了。”

“沒錯哦,喬瑟夫·喬斯達,”取出死亡婚戒的桑塔納在二喬體內回覆。

“人類這種短壽物種,在柱之男眼中,就像朝生暮死的浮游,一個月時間和一年時間,對我們相差不大。

如果你真說了一年時間,瓦姆烏肯定會同意的,甚至你說二三十年都行,時間對我們來說,就像大海里面的水。

啊,大海你全是水。

不過一年的話,瓦姆烏要給你套十二個死亡戒指了,一個月換一次,還不帶重複的。”

“哦不,”二喬現在憂慮的是,如何在一個月後徹底擊敗柱之男。

焦躁了一會兒,二喬放下手臂。

煩惱於事無補,只會徒增焦慮。

為了二喬著想,西撒決定教導二喬,訓練控制波紋。

西撒將倒滿水的水杯倒扣,利用波紋束縛住杯中水,讓杯中水懸而不漏。

波紋,戰勝了地心引力,很神奇吧?

西撒將水杯拋給二喬。

“jojo,接住,試試把水維持住。”

二喬志氣滿滿的開始實驗。

“這種小事,太簡單了。”

實驗失敗,未經訓練的波紋一塌糊塗。

杯中水暢快地灑落在地面上。

桑塔納透過二喬的眼睛,默默看著眼前一切。

那杯中流下滴灑的水,此時已不再是簡單的水。

這杯水的名字,叫牛頓欣慰的淚水。

西撒嘆了一口氣。

“我來告訴你我們的區別,你和我,在波紋的瞬間強度上,是差不多的。

但是,你一直都是從手掌,一口氣把波紋放出來。

所以水才會濺撒。

但是,我只從指尖這一點放出波紋。

集中於一點。

透過集中於這一點,杯口會形成波紋的振動膜,水會被牢固的固定而不落下。

像你一樣讓波紋擴散開來,只是在浪費能量而已。

跟水槍槍口越小,射的越遠一樣。

聽好了,jojo,為了能自由自在的操控波紋,你必須進行努力的訓練。

所以我們才來到威尼斯,尋求波紋教師莉莎莉莎的幫助,加油吧,jojo。”

“oh,no,”二喬發出生無可戀的聲音。

“我最討厭的詞是(努力),第二討厭的詞就是(加油)啊。”

作為前唯物主義的桑塔納,感覺這一番話是在侮辱牛頓。

但想到牛頓年老後信仰神學,以及自己穿越的事實,桑塔納又釋懷的笑了。

玄學竟是我自己,那沒事兒了。

威尼斯作為觀光城市,海邊是不可不去的地方。

淺水灘上水波盪漾,在陽光照耀下,光彩熠熠。

水面風平浪靜宛若一面巨大的鏡子,時不時海浪翻湧,像一朵朵漣漪。

一尾老式漁船停留在海邊,西撒招呼船伕,要乘船去貢多拉。

船伕是個女人,頭戴彩繪面具,踐踏在水面上行走,水面盪漾波紋漣漪。

波紋戰士在水面上行走的原理,就是用波紋把水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