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今日的敗者是阿布德爾(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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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莉莎的到來,是承太郎打電話通知的,作為唯一的變數,他對桑塔納還是蠻關心的。
他也不瞭解桑塔納的過往,只好讓莉莎莉莎前來了。
承太郎想著,點燃了嘴裡叼著的煙。
二喬當然不開心了,本來玩的好好的,結果莉莎莉莎非跟過來。
二喬看莉莎莉莎的模樣,就像看一個硬擠進小孩子群體的大人。
我們玩的好好的,你一來就掃興。
以上純屬為二喬個人感受,而他能有這個感受的原因,一方面是前不久出醜,和阿布德爾丟人的時候,丟到老媽的眼睛裡了。
更有一部分,是二喬還蠻希望西撒前來呢。
自己要好好招待,以牙還牙什麼的,出出氣啊。
可惜,莉莎莉莎既然來到了,西撒只能在無窮無盡的事務中奔波勞累。
義大利黑手黨,總要有個話事人看著,防止那些不安分的傢伙鬧事。
“話說,桑塔納那傢伙,到底幹什麼去了,”二喬不滿的發了句牢騷,緊接著言道。
“迪奧也是,試圖搞失蹤。”
人一閒下來,總是要給自己找點事做。
二喬也是z這麼想的,起碼要把桑塔納召集回來。
一段時間不見,桑塔納和莉莎莉莎溫存的功夫,自己也好放鬆一下,面對莉莎莉莎的司馬臉(任誰大老遠的跑來見老公,發現本人不在,心情能好才怪。)
二喬心裡煩啊。
生有荊棘的藤蔓在二喬掌心顯現,紫色隱者,擊碎照相機的方式念寫桑塔納的處境。
照相機在手掌的拍打下“啪”的破碎,機身顫抖著“嗡嗡”,底部吐出空白的底片。
二喬屈腿,照片拿在手掌觀看,莉莎莉莎裝若無事的站起身來,黑色墨鏡往上抬了抬,眼角餘光瞥向火光中的照片。
終於顯露出影像。
背景在床上,只有頭部以及微微摟肩處的痕跡,赤裸雙肩的桑塔納,以及他懷抱中那個看不到模樣,只能看到長髮微卷的女人。
二喬腦袋抽了一下,想到了一個冷笑話:
勃列日涅夫要訪問波蘭,波蘭政府決定贈送一幅大型油畫作為禮物,名字就叫《勃列日涅夫同志在波蘭》,於是他們找了一個波蘭畫家作畫。
三天後,畫家畫好了,拿來給波蘭政府過目,但是政府官員看了以後大發雷霆,原來畫上畫的是一男一女在床上纏綿,窗外的景色竟是克里姆林宮。
波蘭官員詢問道,“這個女的是誰!”
畫家:“勃列日涅夫同志的夫人。”
“那這個男的哪?”
畫家:“他的秘書。”
官員最後問道:“那麼勃列日涅夫同志在哪裡?”
“勃列日涅夫同志在波蘭。”
這張照片的名字,就叫莉莎莉莎在尋找老公吧。
打了個冷顫,二喬還沒抬頭,就看到莉莎莉莎攥著的串肉鐵籤子在扭曲。
波紋,很厲害吧。
二喬手一抖,照片不偏不倚的落到火堆中,火焰舔舐照片表面,似乎要將剛剛發生的一切燒成灰。
“那個,迪奧太可恨了,”二喬拍手,義憤填膺的訓斥迪奧,“這個傢伙,無論藏到哪裡,我都要把他揪出了。”
“嗯,”阿布德爾有點好奇,二喬看到後立馬扔到火堆中的,那個正在燃燒的照片中記錄著什麼。
但出於占卜師的謹慎,以及占卜師的直覺,都在警告他。
無知是一種幸福,只有無知的人,才能活的無憂無慮。
如果不想立馬死掉,最好讓好奇心死掉。
拿了個相機,二喬在心裡開始祈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