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老大那些新研究的菜色的試驗品。

席書緣大口的喘氣,潘西心疼的拉著他的手,每次注射完這種藥物就是這樣的反應。席書緣喘了會疲憊的閉住眼睛苦笑了下。自己真的是夠賤的,明明知道只要從戒指裡拿出來一個初始果,這種折磨就會離他遠去,可是他就是要這樣把自己整的疲憊不堪。當肌體疼痛到頂點,他就會有睡眠的慾望,不會做夢,沒有感覺的深度睡眠。這幾年他就是這樣折磨自己,七八天不睡覺,拼命幹活,揮霍自己的生命。本離開的日子,他甚至服用過迷幻劑,他喜歡那樣的感覺,飄在雲彩裡。身體沒有重量非常快樂。有時候本還會出現在夢裡。後來他玩的自己快死了之後,才吃了一個初始解毒。他做過最累的搬運工。別人生日舞會里的小丑。他喜歡一個走在無人區默默的流浪,有餓的感覺了就隨便吃點,困了開啟毯子就睡。就這樣的自虐生活他不知道過了多久。對本的愧疚,對本的抱歉,失去愛人的錐心刻骨。每次痛到頂點他都會默默對自己說,這是你應該得到的懲罰,這是你的原罪。

莫爾指揮著手下把大包的東西堆放了一屋子。潘西端著食物下樓。莫爾走上去急急的問:“他如何?”潘西放下盤子無奈的嘆息:“他根本沒求生意志。雖然很配合,但是成效不大。”莫爾:“現在呢?”潘西:“睡了,好不容易睡著的,你晚點上去。”莫爾點頭。潘西厭煩的:“有煙嗎?”莫爾驚訝的看下他,潘西根本不會吸菸。潘西很生澀的吸了口煙,學他們往肺葉裡咽,結果咳嗽到耳朵裡出煙。莫爾笑了下搶過他的香菸。潘西靠著桌子看著牆壁上的油畫:“以前讀一個故事。故事說,大象知道自己提前要死去了,所以他會默默離開人群,到大象的墓地等死。所有的大象都死在那個地方。大象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死在一個地方。大人大概知道自己不行了,所以其實他是來告別的。他也許希望能死在我們身邊。”莫爾丟掉香菸。他噌的站起來:“潘西,麻煩你把這個屋子的人都趕出去。”潘西看下他拍拍手,屋子裡的人都跟他出去了。莫爾扣上門深深吸氣。快步走到席書緣的房間。

席書緣根本沒睡著。他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聽到樓道的腳步,他迅速合住眼睛。門被猛然的開啟,一個人重重的騎在他身上。席書緣睜開眼,莫爾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開丟到一邊,他脫下自己的褲帶抓起席書緣的手捆了起來。席書緣嘆息:“莫爾,你想要我是會……!”莫爾扯了他的棉襯衣扭成團堵住他的嘴巴。

席書緣看著莫爾,莫爾脫下他的褲子沒有任何潤滑的突然一頂。席書緣顫抖了下,眼睛睜的很大。莫爾:“疼嗎?”他大聲問。席書緣搖頭,竟然露出笑意。莫爾大喊一聲狠狠的向上頂著:“這一下是為本。”一些血順著股溝流在床單上。莫爾大力的頂著嘶叫著:“你這個混蛋,為個死人把自己陪葬了。虧我為你默默哭泣了多少次,該死的,我是那麼的愛你。該死的你還不知道什麼是愛嗎?白痴,豬,笨蛋……”席書緣默默忍受著。莫爾巨大的兇器劃在他乾涸的地帶,每一次的衝擊都給他帶來無比的痛苦,甬道里那個小小的凸起被折磨著。“為什麼不哭,為什麼不哭。哭啊笨蛋!”莫爾突然狠狠甩了他幾個耳光。他把他倒過身子,雙手抱著他纖細的腰大力的頂起來:“這個是為潘西給的,立夏給的,米格給的。這個是我給的,你以為你死在我們身邊就償還我們了嗎?該死的!”席書緣的身體起了密密的汗珠。痛苦中他一直軟軟的玉頸慢慢的在折磨中竟然昂立起來。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很久沒有了。莫爾翻過他的身子看到那個昂立。他扯掉他堵在嘴巴里的襯衣。一口啃了上去,莫爾的舌頭在席書緣嘴巴里翻著花,一隻手按著他的胳膊,一隻手上下套弄著。席書緣劇烈的喘了幾下,終於瀉了出去。當那些液體噴發,席書緣終於哭了:“莫爾。抱我,我冷~~”莫爾抱著起他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