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姆烏啊,”桑塔納沒在乎瓦姆烏的憤怒,悠悠感嘆。

“這就侮辱了?

你率先襲擊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要我是個普通人,現在已經死了,你知道不?”

瓦姆烏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又或者,瓦姆烏的心裡一直以來被灌輸的成王敗寇,勝者才是最大的道理,讓瓦姆烏心甘情願的受強者支配。

不講武德的,偷襲,是瓦姆烏本身想要試試桑塔納的成色,據卡茲大人所說,自己在桑塔納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瓦姆烏用盡全力,哪怕自己不恥的偷襲,也只是單純的和最強的一較高下。

而且卡茲大人臨走前見了瓦姆烏最後一面,交代瓦姆烏在城堡中拖延時間,為卡茲的逃跑創造條件。

瓦姆烏才出此下策,本以為自己能夠強撐一會呢。

戰鬥的結果索然無味,像鹽都不放的鹼水面條,吞嚥都是一種強迫。

(各位可以試試,什麼都不放的鹼水面條,強撐著吞嚥下去,胃部都在抽搐的抗拒。)

此時的卡茲在做什麼?

桑納塔知道的一清二楚。

迪奧都能夠使用的所謂肉芽,桑塔納也能用。

甚至於柱之男哪一個玩的都比迪奧六。

只是肉芽太過雞肋。

波紋沒存在的年代,在柱之男眼中,吸血鬼吃人,人就好似羊吃的那個草。

我食物的食物,有什麼可控制的必要嘛?(惱)

可人類支稜起來了,但沒完全支稜,三個柱之男,殺的差點把波紋一族給絕戶。

柱男本是無敵身,何須再借肉芽助。

可桑塔納挺稀罕的,能把人控制在掌心的肉芽,他朝人類社會中安插了不少。

當然,桑塔納下手的人,要是按照罪行判斷,死刑都應該用加特林處決。

只是高貴的社會地位,足夠讓所有的法律條文,成為一張沾染墨水的廢紙。

如此說來,桑塔納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卡茲在那裡,在做什麼,桑塔納也一清二楚。

因為卡茲體內桑塔納也安插了肉芽。

此時卡茲的柱之男基因還沒有完全消退,桑塔納為了保險,直接將肉芽融進卡茲的腦子深處。

現在柱之男基因消退的卡茲,又怎麼敢閒著沒事,挖出自己的腦子,看一看髒了沒,有沒有進水?

桑塔納感知了一下卡茲的位置,臉上浮現笑容。

又有好戲看了。

這樣想著,桑塔納舉起籠子中瓦姆烏的頭,悠悠問候。

“瓦姆烏,你說,終極侮辱,是身體上來的猛烈,還是心靈上更加痛苦?”

:()二喬,咱倆稱呼各論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