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起飛,中途偶遇雷暴,為安全考慮迫降在海面上。

“喬瑟夫,”桑塔納拍打二喬的肩膀,“你就承認了吧,你做過的載具就沒一個善終的。”

隱藏中二病的花京院,和阿布德爾在一邊竊竊私語。

時不時的摩挲手中的塔羅牌,看一看二喬。

就差沒把災星說出口了。

“在信我一次,給我個證明的機會。”二喬慷慨激昂,口水都快噴到桑塔納的臉上了。

“我不是為了什麼,只是讓世人知道,我不是災星。”

“好啊,”桑塔納指了指身後的幾人,“你看他們給不給你機會。”

“喬瑟夫先生,”花京院作為被推出的代表,覺得自己說話應該謹慎嚴謹一點,乾咳兩聲,至少不能傷了二喬本就脆弱的心。

“坐飛機危險性高了一點,一但出事,除了桑塔納先生外,我們都跑不了。

不如走陸地和海洋,這樣出事了還有一線生機。

您說是吧。”

“這是預設了一定會出事嗎?”

二喬掩面控訴。

“不是您的原因,我們是在假設,為什麼不問問神奇塔羅牌給的意見呢?這是神奇的塔羅牌給予我們的啟示。

我們將會充滿危險,但有驚無險的抵達目的地。”

爭執了一會,還是桑塔納定下結論,坐船去。

按故事走動,還有一個海上的大猩猩,等待著他的收拾。

不過,事已至此,先吃飯吧。

食慾,是一個抽象的詞。

迫降地點是中國海域,小鎮上,二喬為了找回自己的面子,大方的指著選單一頓亂點。

桑塔納不知道二喬懂不懂中國文字。

但這頓飯顯然二喬是沒打算好好吃。

烤蠶蛹,蛋白質是牛肉的七倍,一咬爆漿。

西湖醋魚,這道菜很有講究,要求必須找湖邊上的飯店,靠湖面的位置,最好是泛舟湖上。

等西湖醋魚上桌的時候,全桌起立,輕輕接過魚盤,看著熱氣騰騰的西湖醋魚。把盤子用最快的速度扔進西湖裡,而且料汁還不能沾到衣服或者手上。

臭豆腐,歷經三伏的氣溫加熱,被黴得酥軟冒汁,特殊的鹹鮮怪味撲面而來。

一嗅嗅覺失靈,二嘗舌頭髮憷,三吐靈魂凝固。

香臭交替的滯空感,讓鼻尖味蕾都發出陣陣哀鳴。

串成串的豬眼,隨熱火膨脹、凸出,克蘇魯般死不瞑目的雙目靜靜凝視。

幾人哆哆嗦嗦,吃頓飯吃出了生死難料的感覺。

這是要隨機把桌上人全送走的架勢。

承太郎早在菜上桌前,就以抽菸的名號走出去,說散散心。

桑塔納來了嘴我不吃飯,掛起免戰牌逃過一劫。

剩下後知後覺的花京院和不善於拒絕的阿布德爾,在那裡瑟瑟發抖。

“喂,”旁邊桌子上的波魯納雷夫坐不住了,他本來還想打著不認識漢字的名號。

要幾人幫忙點個菜呢。

現在,就這臭名遠揚的味道,波魯納雷夫感覺自己能吃下飯菜,都算是精神力強大。

波魯納雷夫的聲響徹底解放了兩人,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拍桌而起,怒目而視。

“是你對吧。”

“肯定是敵人。”

二喬鼻塞中堵滿了衛生紙,招呼手,讓服務員將飯菜拿下。

錢照樣付就是了。

波魯納雷夫揚起手,無辜道。

“我可沒想過打架啊。”

“不,一切可疑的,都要消滅在萌芽之中,”花京院架住波魯納雷夫的左手,小聲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