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畢竟是來之不易的同伴,花京院非常在乎幾人對自己的看法,主動撂了個臺階。

但他的臉在一瞬間絕望了剎那,有意識遮住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同伴的不信任。

再次將他拖入兒時的噩夢。

但他很快收斂了臉上的模樣。

成年人可能會破防,但臉上總會是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唯恐旁人查出半點端倪。

嬰兒就很幸福了,敞開淋漓的哭鬧,自會有人哄著。

二喬拍打嬰兒的背部,嘴裡不停的安慰道。

“乖乖,沒事了,吃點東西壓壓驚。”

塔羅牌,逆位的法皇,象徵孤立無援

但桑塔納總不能一直看著,利索的跳下飛機,拍了拍花京院的肩。

“我相信你,放心大膽的去做吧。”

花京院驚喜的轉過頭,桑塔納笑著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半信半疑的遲疑,煙消雲散。

二喬懷中的嬰兒,從肩膀上小心翼翼的扒著,探起頭。

桑塔納和花京院相談甚歡的場景,對映在他的瞳孔中。

嬰兒當場嚇尿了。

兩個最為可能揭穿他身份的人混在一起,威懾力不亞於打牌時,對面手中捏著的大小王。

這裡是大沙漠,一旦身份戳穿。

依照嬰兒自己的動手理念,殺人拋屍從未有過如此方便。

一身冷汗止不住的嘩啦啦直流。

二喬臉上樂呵呵的,對嬰兒的行為沒有半點不爽。

從小到大照顧荷莉的他,對這小小的行為早已免疫,張羅著更換紙尿布。

,!

嬰兒絕望的又哭了起來。

儘管心裡,想著他們總不敢對一個嬰兒動手吧,這種話來麻痺自己。

但就心論心,換位思考,嬰兒越想越是嚇自己。

他想媽媽了,他要回家,他不要再繼續待著這裡了。

二喬用盡手段,做鬼臉做的臉頰都僵硬了,也沒能讓嬰兒笑起來。

“喂,我們先在這裡等一會,嬰兒餓了。”

二喬只能根據自己照顧荷莉的經驗之談猜測。

“桑塔納,你的飛機上有工具對吧,我給他做一點吃的。

嬰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餓壞了可是會影響根基的,甚至可能營養不良。”

“我這就去辦,”桑塔納說完,給花京院使了個眼色。

正好,你可以驗證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了。

阿布德爾的紅色魔術師,剛好用來充當篝火。

二喬暖心的製作飯菜。

在牛奶里加了蛋黃,香蕉,搗碎的麵包渣,混合一起後熬煮成軟爛金黃的糊糊。

桑塔納知道,這是荷莉能吃飯了後,二喬經常會自制作的一種。

他不止一次的抱怨過,自己還沒來得及看清。

荷莉就不知不覺的長大了,也不需要這些嬰兒方便吃的食物。

大概,二喬將自己多餘的感情,分給了,這個以前素未謀面的,無親無故的嬰兒,一部分。

可惜,好心沒好報,這是一個農夫與蛇,東郭先生與狼,扶老太太反被訛詐的悲慘故事。

二喬享受完這片刻的感情後,還是,不要讓他,再知道故事的結尾比較好。

:()二喬,咱倆稱呼各論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