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什麼時候會結婚?」雪萊總會這樣問。

「等我們有孩子的時候吧?」戰國也總是這樣回答。

「……好吧,為了孩子,今天我們再努力一回合吧。」

雪萊的執拗體現在無與倫比的行動力上,落實在戰國身上。

雖然有點哭笑不得,不過反正自己也有享受到,所以戰國大部分時候,還是會頗為樂意地勾住美人的脖子。

花一輩子的時間和這個人製造孩子,這個人會不會就一輩子不會離開自己?

與其追逐一個實體的保證,一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目標,會不會更好一些?

感情這種東西是最虛幻的,卻也是最現實的。

戰國於是放任自己蕩漾在雪萊美人甜蜜的語言,和誘人的懷抱裡。

不過他忘了一句話,飯是可以多吃,話是不能多說的,否則惡果早晚會降臨到自己頭上,比如說‐‐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雪萊此刻正不慌不忙繫著雙排扣寶藍西裝的扣子,調整一下襯衣,優雅地露出短短一截雪白的襯衣袖口,男人越發顯得閒適瀟灑,一副生活「性」福的樣子。

怎麼睡在同一張床上卻是兩種效果?

全當自己手裡拿捏的是雪萊的脖子,我抓我抓……戰國恨恨地揪著手裡的布片,末了還用上了牙。

「寶貝,我不知道你這麼喜歡我的內褲……」雪萊大步上來,拿出戰國一直忿忿咬在嘴裡的東西,戰國瞪大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拿在手裡又撕又咬洩恨用的布塊,竟是雪萊的內褲……

惡‐‐衝到浴室抱著馬桶吐了半天,卻只是乾嘔,戰國臉色發白:完了!好的習慣沒傳染上(戰國:呸!變態哪有好習慣?!),雪萊的潔癖倒傳染上了。

看著搖搖欲墜的戰國,雪萊皺眉,伸手扶住戰國。

「今天你請假吧?」

戰國卻推開了男人的手,拉拉領帶,戰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然後又是一陣猛吐。

看著面如白紙的戰國,雪萊好看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叫醫生來吧。」

按住雪萊要拿電話的手,戰國惡狠狠地瞪著雪萊,道:「老子就是死也不上醫院!」

要是全身檢查被人知道自己後面被男人插過,那‐‐那老子不要活了!

「所以我沒說去醫院,而是說叫醫生來呀。」看著戰國慘白的臉,寶貝不會是怕吃藥打針吧?真可愛。

「那我們去找表哥吧?二表哥是醫生。」

雪萊歪著頭建議,戰國想了想:齊悅‐‐齊樂的弟弟、雪萊口中的二表哥和自己也是很熟的,他是中醫,那個似乎安全點。

家裡的衛生紙也該買了,不如去超市的時候順便去看看。

沒多想的戰國,就這麼坐在了齊悅的辦公桌前‐‐放下把著戰國脈的手,齊悅猶豫地扶了扶眼鏡,仔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頭,喃喃地說:「莫非……」

看著莫名其妙紅了臉的齊悅,戰國臉色一黑,「你幹嘛呢?」

齊悅又在戰國的腕上試了試:沒錯呀……懷疑的眼光盯著戰國,齊悅的目光彷彿變成了x射線,那種透視般的打量讓戰國渾身汗毛豎起。下一秒,求證似的,齊悅雙手伸向戰國的褲子‐‐雪萊匆忙抓住自己表哥的手,不悅地挑著眉,「喂!二表哥,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隨便扒人褲子的愛好?」

「我沒‐‐我只是想確認一下&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