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下來了……”墨妖落到過道的同時,一個捕頭靠近帶頭衙役身旁小聲回道。

“嗯,知道了,讓那些仔細些~”捕頭一手抓著掛在腰上的刀柄,一手撐在腰上,黑著張臉看著四周。

“是,大捕頭!”小衙役聽了大捕頭的話,雖是不解,但面上也不敢違背,衝著後面十幾個帶著痞氣的人抬臂一揮,大聲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一會進去裡面,仔細些,一會要是將身上某個部件給交代了在裡面,別說大爺沒提醒過你們。”

待小衙役離開後,站在大捕頭邊上,同樣被紅衣女子弄了一絲黑氣到身上的衙役,有些不解地開口問道:“頭,今天這是怎麼了?”他們往日也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雖然今天這事看起來好像是棘手了點,這次鎮長家的公子招惹的人好像有點來頭,但再大來頭,能大的過縣令大人和當朝宰相去?

“直覺,今天這事不簡單。”大捕頭說著眼底閃過一絲凝重,抬頭看著剛才墨妖站著的地方說道:“剛才那個黑衣女子,如果就是我們這次找的物件,那麼事情就不能簡單能了了。且不說她身上的氣勢,單說是她從屋頂上下來的身法,就讓我們不得不慎重。”

二捕頭聽了,一愣,想了想,臉色也跟著凝重起來,特別是想到墨妖一聲黑衣打扮的模樣,心底一顫,靠近大捕頭身旁小聲問道:“頭,剛才那女人的裝扮,看起來有些眼熟。”

大捕頭聞言一喜,扭頭急忙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二捕頭,點點頭,只是很快又搖搖頭,說道:“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他跟大捕頭兩個幾年前也是在煙州城的府臺當差,只是後來得罪了些不該得罪的人,別發配到了清河鎮這種小地方混著閒差。

大捕頭見他實在是想不起,只能嘆口氣,交代道:“一會見機行事。”說完衝二捕頭跟其他幾個衙役使一個眼色,讓他們一會看著辦。

“是,頭兒,我們自然省的怎麼做。”二捕頭也不笨,共事多年,且這種事,平日了他們也做過不少了,對鎮長家公子的行事雖說不滿,但形勢逼人,只得如此。一會要是情況不嚴重的話,就跟往常一樣,雷聲大雨點兒小,拉拉偏架,能放水就放水,走走過場就行。

“一會跟其他人說一聲。”大捕頭交代完後,抬手一揮,衝著後面的吳家打手和家丁道:“我們進去看看!”說完,率先舉步踏進客棧大門。

另一邊,原本跟著柳若卿一起,打算到床上補眠的止末,在客棧上結界升起的同時,便驟然睜開眼,渾身一僵,臉色緊跟著一陣發白。

與她相近的柳若卿,自然察覺到她這一絲變化,跟著睜開雙眼,擔憂地看著突然變了臉色的止末問道:“止末,怎麼了?”說完同時抬手覆到她緊握成拳頭的手上,輕輕摩挲著細細安撫她的情緒。

止末只是白著張臉,僵著身子,任由著柳若卿輕聲安撫,白著張臉沉默不語。

柳若卿看她這個模樣,想起初遇之時見到的情形以及那晚在小鎮祠堂上她見到那七個女鬼之時的反應,很快便反應過來。空出一手,扯下窗幔上的細帶,用內力灌入布帶,甩像床邊的木架上,捲起架子上的腰帶收了過來。

“止末~”柳若卿手上拿著藏有軟劍的腰帶,神情焦急擔憂地看著臉色依然蒼白的止末。見她泛白的唇瓣此時抿成挑直線,焦急的同時也在心底暗自惱恨,自己沒能習得一絲道法有關的本事。

止末僵硬著脖子,衝著柳若卿搖搖頭,顫聲道:“不、擔、心……”說完,坐起身,雙手飛快地動作著,連續不斷地結出好幾個複雜的手訣向著門口方向打了出去。做完這些後,還找出吶物袋,從裡面不斷地倒騰一些東西出來。似符籙、畫好的符咒、桃木劍、護身法器之類的一股腦兒全倒了出來。看一眼後,皺起的眉頭又是一緊,很是不滿地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