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開三間吧。”

魏凱安點點頭應下。

下午的時候,魏凱安去上班,順帶著送旋旋。老太太喊著魏老大爺倆出去,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留下嚴玉秀在家裡。

齊躍進遞給齊迎娣一個眼神,後者一步三回頭回屋睡午覺,而他則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拿著平日裡姐夫看的報紙翻。

見屋裡只剩下自己和齊躍進,嚴玉秀跟打了雞血般,整個人坐不住了,拿著手裝模作樣地扇著,嬌滴滴地說:“哎呀,這東北的六月份也好熱。

聽說頂層比較熱,還真是如此,我穿的衣服有些厚,小兄弟,你別介意我換件薄的吧?”

這麼說著,她緊盯著齊躍進,將襯衣領子慢慢解開。

她是經歷過人事的,不說閱男無數,暗地裡也有幾個相好的,給她排解的同時提供長期飯票。

嚴玉秀太清楚男人的劣根性了。他們希望女人在外端莊嫻靜,可在晚上的時候要跟能吃人的狐狸般,要他們半條命!

而她身形豐滿,隨便解開兩顆釦子,就沒哪個男人不想撲上來,對她就地正法的。

偏偏她釦子解開半數了,那傻小子還穩坐著認真看報紙……

嚴玉秀輕笑著上前,要挨著齊躍進坐,可她剛走到沙發旁,就聽見他冷聲不耐煩道:“你身上雪花膏味道太膩歪人了,離我遠點。”

她恨這小子不解風情,卻又覺得榆木疙瘩挺有挑戰性的,越是這樣的男人,等知曉其中的妙趣,保管沉溺其中。

只是不知道他這單薄的小身板,能夠經得起她的幾番糾纏了。

“小齊,你跟姐姐是第一次見面,怎麼對我意見這麼大啊?我沒欺負你姐姐吧?

你姐姐的婆婆是我大姑,她在家裡霸道慣了,我也看不過去……”

嚴玉秀在背後蛐蛐魏母,想拉近倆人的關係,慢慢將屁股給放到沙發上。

哪裡想她太專注於他了,根本沒有注意到沙發上有大圖釘,還不止一個!她一屁股坐下去,疼得立馬捂著屁股嗷嗷滿屋子跳起來。

齊躍進不客氣幸災樂禍哈哈大笑,“金寶也是個人才,給他兩塊糖,他就往沙發上放了不少圖釘。

這是我的專座,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都別惦記了!”

看著他跟大號熊孩子一樣的惡劣,嚴玉秀疼得面容扭曲,一顆顆將圖釘給拽下來,眸子裡淬了毒。

好,很好,有些人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他不想循序漸進,那她就直截了當,將關係做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