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真相的魏母繼續表演,惡狠狠地看向齊迎娣:“你們說再多都沒用,我得替小秀討回公道。

要麼齊躍進娶了她,拿出五百,不,一千五百塊的彩禮,外加三轉一響,和一套房子。

不然他就等著吃花生米吧!你們也別覺得我們要的多,他每個姐姐出一二百塊就夠了,錢財是身外之物,哪裡有他小命重要……”

齊躍進眉眼淡淡地問:“還有什麼?不如一口氣都提出來。”

魏母心裡一喜,只當自己拿捏到了齊家的命脈,可以隨便提要求,便繼續獅子大開口:“老二媳婦腦子拎不清才出了這麼多事,反正咱們魏家還沒分家呢,往後老二留下十五塊錢當生活費,其餘的工資都由我保管。”

齊躍進的模樣太唬人了,嚴玉秀都覺得雖然昨晚她跟他沒有成事,卻能將綠帽子扣他頭上,膽子也大起來:“我弟弟身體不好,得需要一份工作。

而且他也到了結婚的年齡,你們家要買一套房,不然……”

“不然報警吧,”齊躍進忍不住氣笑了,從來都是他姐姐為他爭取好處,除了他跟被趙綵鳳下降頭似的巴巴為其掏心掏肺,還沒人敢佔他便宜。“能飢不擇食將大嬸啃成這樣,那人得多殘暴無情啊,咱們絕對不能讓法外之徒猖狂,必須報警,讓他吃花生米!”

“不行,”運動量太大,加上被嚇得,魏老大直接噗通跪倒在地。“不能報警。”

“報警,”魏凱安除了吃飯,其他時間都是在部隊裡上班,這會兒他也明白過來,是他親媽、大哥和這個什麼表姐做局,想將他小舅子給套牢。

他頭一次陰沉著臉,平靜之下是滔天的怒意。這年頭不僅女人清白重要,男人更不能跟這件事沾上邊,否則等待的將會是毀滅。

“秀姐在家裡沒事,到了部隊反而出事了,這件事如果不嚴查,往後誰家的親戚還敢來探親?這是原則性問題。

而且,這算是我們北春軍區第一例,肯定會嚴懲的,男方吃花生米是板上釘釘的事。”

齊躍進就聞到空氣中一股尿臊味,果然魏老大身下一灘黃水……

“對,我的清白很重要!我媽說過,男人最好的嫁妝就是清白和忠心。我不能讓我未來媳婦誤會了,”齊躍進用力地點頭,不過他上輩子劍走偏鋒,沒選對人:“大娘,你為啥誤會是我將這個醜八怪給啃了?你就是再不喜歡我姐,也不能為了壓她一頭,將屎盆子扣我頭上!

還有這位大嬸,你被誰啃能不知道?怎麼也睜眼說瞎話?

不過沒關係,等我們報警後,真相大白,該吃花生米的被biu,該蹲局子的後半生安穩了。

敢跟小爺我碰瓷,那我絕對讓來者非死即殘!”

魏母瞪大眼睛,扭頭看向嚴玉秀,再看看反應劇烈的老大,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啥,小秀,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昨晚不是他將你給那啥?”

嚴玉秀臉色慘白,嘴唇哆嗦下,對上齊躍進冰冷的眸子,緩緩地搖頭捂著臉哭著小聲說:“是,是大哥毀了我!”

魏母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話她聽懂了,就是理解不了,怎麼就成老大了呢?

“嘖,你們玩的挺花啊,還學古人來個親上加親?只是我沒記錯的話,大娘你家老大娶妻生子了吧?

難不成他們倆是為了偷情,故意跑到這裡來膈應人?那可不行,萬一被人捉住,我姐夫的前程都沒了,”齊躍進側頭看向魏凱安,肅穆道:“姐夫,你先是兵後才是魏家人,為了整個軍區的風氣,必須大義滅親將他們這對狗男女交出去。”

“不行,”魏母趕忙搖頭,“這是誤會,肯定是老大喝醉了,忘了在哪裡了。家醜不可外揚,這,我這就讓他們回去,絕對不影響老二的工作。”

齊迎娣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