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還力氣大,直接將他行兇的手舉起來了……”

“乘警呢,快點來……”

這會兒已經有十多個乘警控制住附近三節車廂,還從人群中擠過來。

那些歹徒心虛啊,其中有一位心理素質不過關,見到大蓋帽在人群裡也扒拉著要跑,被群眾們及時給箍住。

“同志,我不是故意的!”那絡腮大漢趕忙舉起手急切地說:“我這不是要下車了,收拾下包裹,水果刀還沒裝進去呢,結果車上人多,這位小同志撞了上來。

我願意承擔賠償責任,等小同志去醫院檢查後,再離開!”

他知道這件事很難逃避,只能降低自身的罪行。意外事故,他只需要賠點錢。

齊躍進嗤笑聲:“大傢伙都有眼睛有耳朵,明明是那位同志偷了我的錢。你們為了打掩護,拿刀子逼迫我息事寧人。

如今你嘴巴一張,將身上的罪惡給摘掉,是覺得咱們的乘警同志不用作調查取證,就偏聽偏信的嗎?”

這件事有點複雜,絕對不是十分鐘能夠解決完的。他們也不可能讓一火車的人,等著。

“幾位同志麻煩你們配合我們的調查,咱們先下車,到所裡將所有事情調查清楚。我們再送你們上火車。”為首的那位乘警同志嚴肅地說。

齊躍進點點頭,手指了指,“那個額頭上有痣的,那個大門牙少一個的,還有前面車廂穿綠裝、眼角有疤的。他們都是一夥的!”

聽到他的話,這邊的三位直接齊刷刷怒視他。

這玩意兒是屬狗的吧?他們這夥人一共有幾個,幾乎被他全端了!

“當然,這還不全,我懷疑車站裡還有他們接頭的人,”他笑笑,“不過,只要乘警同志將他們帶回去審訊,相信很快就能將漏網之魚也給抓捕歸案。”

幾位乘警對視一眼,他們秉持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將齊躍進指的那幾個一起帶走。

齊躍進拍拍站在身邊的張欣楠和季志國,笑道:“別擔心,有乘警同志們照顧,你們老舅沒事的。

你們先去報道,跟公社和當地知青辦將我的情況說一下,記得給我搶佔個好床鋪。”

鍾居然已經跑下了火車,在視窗探頭,“志國大外甥,你幫我跟你老舅拎著行李。我跟著就行!”

看看鐘居然的大塊頭,季志國和張欣楠對視一眼,只能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