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胡話呢?”

孤慕鴻站起身將鋼琴和椅子收回了空間中。

“確實很美,我一個女的都心動了...啊不對!他就是男的。”

白珩甩著腦袋,伸手抓了抓頭上的兩隻大耳朵。

“美?有純美騎士美嗎?”

“有。”

鏡流雖沒見過純美騎士,但還是不自覺開口道。

“哈哈哈。”

孤慕鴻笑了起來,那笑起來的俊臉讓鏡流看的更加的有些入迷。

直到一旁的白珩拍了拍靜流的肩膀,笑眯眯的打趣道:

“還盯著你的老公看呢,怎麼?打算立馬要個孩子了?”

鏡流的神志在這一刻清醒了過來,白皙的臉蛋瞬間紅了下來,宛如一顆熟透的蘋果一般。

她惡狠狠的盯著身旁的白珩,看那樣子彷彿是要將她大卸八塊一般。

“喲!這麼看著我,我可要喊出來了。”

“你敢!”

應星在不遠處看著臉色不停變化的鏡流,向一旁的景元問道。

“你師父她這是怎麼了?”

“呃,我想可能是心動了......”

應星:?

“時候也差不多了,可以出去比武了,徒兒打鬥的時候注意一點,別受傷了。”

孤慕鴻笑了笑,到鏡流的跟前捏了捏他的小臉,隨後轉身進了廚房裡去洗碗。

鏡流本來有些恢復的小臉,在被捏了後瞬間又紅了下來。

只能轉過頭背對著幾人,不讓他們看見自己此時的模樣。

“我去,姐妹啊...你的高冷和淡然呢?”

“怎麼一捏就......”

“白珩!!!”

鏡流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把便將白珩撲倒在地瘋狂的揉搓著她毛茸茸的大耳朵。

“停停停!!!我錯了!”

“抓耳朵就算了,怎麼還抓那裡!再抓就小了!!”

景元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鏡流和白珩的打鬧。

“這還是那個冷冰冰的師父嗎?”

景元忍不住肘了一下一旁的應星。

“十有八九是被歲陽上身了...要不去請示一下十王司的判官前來鎮壓一下。”

“鎮壓劍首?”

“飲月,你先別說什麼劍首了,看得出她怎麼了嗎?”

“魔陰身?”

“......”

“......”

此時的孤慕鴻正在廚房裡刷著碗,身後站著一個黑袍人這拿著手機打著遊戲。

“個死孤完!”

“炸伯q!”

“這牢布和打野怎麼玩的?兩分半送出兩個人頭?!”

“我玩你乃乃的王者農藥!!”

孤慕鴻對於這種情況早就習以為常,邊洗著碗邊一臉平靜的道:

“你這位面跨服網路挺好的,但要玩就去我房間玩或者回去玩。”

“等會等會,我這把打完,主要是那老傢伙打的都沒你好。”

“......”

將手裡的碗洗完後,孤慕鴻走出廚房,抬眼卻看到了坐在院子樹底下的熟悉倩影。

“怎麼了?沒去和他們切磋交流一番?”

孤慕鴻走過去坐在了鏡流的身旁。

“沒,突然有點不太想走了......”

“哦?是今晚沒有吃飽?那為師再給你做碗雞湯?”

“不是,只是...只是想留下來陪陪師父。”

孤慕鴻笑了笑,從空間中拿出一本書來。

“師父都一大把年紀了,這麼說的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