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陰沉,烏雲密佈,偶爾有幾隻禿鷲在空中盤旋,發出淒厲的叫聲,增添了幾分荒涼感。風呼嘯而過,捲起一陣陣塵土,使人睜不開眼睛。空氣中瀰漫著乾燥和腐朽的氣味,令人窒息。

在這片荒原上,生命似乎已經絕跡。

偶爾可以看到一些頑強的野草或低矮的灌木在石縫中掙扎求生,但它們的存在反而更加凸顯了這片土地的貧瘠和無情。

遠處,連綿起伏的山脈若隱若現,彷彿是大地的脊樑,但它們的輪廓也被風沙侵蝕得模糊不清。偶爾有幾座孤零零的山峰聳立在天際,顯得格外突兀和荒涼。

在這片惡劣的荒原上,人類的痕跡幾乎消失殆盡。

可就在這樣的環境上,一個身穿黑袍的人,正揹著一個身穿白色和服的紫發女人走在這裡。

“還說散不散步了?”

“......”

“我在問你,你為什麼跟來?”

孤慕鴻感受著背上那雙有些不老實的小手,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臉紅,只好無奈的說道:

“來找你。”

“哦?找我做什麼?是不是擔心我?”

“......是。”

芽衣聽後,嘴角忍不住的微微翹起一絲弧度,眼角含笑的看著孤慕鴻。

“擔心我什麼?”

“......說好的,回答完了什麼也不問的。”

孤慕鴻又一次感受到背上傳來的兩團柔軟,既是熟悉又是生無可戀......

“好吧,那我不碰你了,到了以後記得叫醒我,我先睡會。”

說著,芽衣伸手一把環繞住孤慕鴻的脖頸,整個人放鬆的趴在他溫暖而又寬厚的背上。

“你還挺香的。”

她調整好位置後,嘴角帶笑,丟下一句話後,滿足的閉上了雙眼。

“......”

孤慕鴻感受著後背上一大片的柔軟,眼神有些幽怨的看向了某一處方位。

而在他看向那處方向幾公里的深山裡。

“是你給他出的主意?”

白麵黑袍人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那......臉戴坤坤面具的阿哈。

“對呀!阿哈說,咬定散步不鬆口,世間萬物自然解。”

“9”

“看祂下次還會信你的鬼話。”

“沒事沒事,阿哈可以用你的臉來說!”

“呵呵...我這張臉對他來說也沒什麼可信度了...想用就用唄。”

“這樣啊......”

阿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阿哈好難過的...只能委屈一下自己,暫時借用一下他們的臉嘍!”

“誰?”

“當然是阿哈那些最虔誠,最可愛,最快樂,最逆天的信徒們了!”

“窩累個逆天的信徒們......”

“咦?小孤他看過來了...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