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李勇猛正跟程大寶在蘇毗成內瞎逛呢。

他們帶著一萬二千大軍守在這裡大半年了,無聊的要命。

仗沒有撿到打,天天在這裡蘇毗大乾一家親。

那些蘇毗女子敢愛敢恨,把軍營裡那些糙漢子,迷得神魂顛倒的。

李勇敢都無語了。

估計到了年底,蘇毗的新增人口會猛增。

“憨子太不夠意思了,自己跑去打天象國,立大功,就讓哥幾個在這裡乾瞪眼!”程大寶蹲在城牆腳下,手裡夾著一根菸。

程小寶道:“哎,要是現在來一群不長眼的北奴人就好了,讓老子殺殺,過過癮!”

這兩年,他們兩兄弟,一直再管驛道,無聊的很。

銀子是賺夠了,鍍金也鍍夠了,再也找不回當年跟著秦墨那種快意恩仇的爽感!

李勇猛嘆了口氣,“還是憨子瀟灑,估計這會兒抱著天象國的女人,睡大覺呢。

我爹天天催著我多討幾個婆娘,讓我多生幾個兒子,又瞞著我,給我納了幾個豐碩的妾侍,有苦難言!”

兩兄弟偷著樂呢。

誰能想到,三個將領居然蹲在牆角上說八卦。

來往的蘇毗百姓,都離這三個盲流遠遠的,特別是他們不懷好意的笑,滲人的緊!

正說著,不遠處就有一對騎兵過來,“報,抓獲一隊北奴斥候!”

聽到這話,城牆原本有些散漫的將士頓時一個激靈。

“北奴人在哪兒?”

“快抓過來!”

“哇呀呀,總算等到了!”牆角三兄弟頓時跳了出來,眼裡冒著綠光。

“報將軍,這些北奴人是從西域過來的,據說是伊稚斜讓他們過來的!”那斥候小隊長一揮手,就有人壓著一隊北奴人過來。

這些北奴人一個個鼻青臉腫的不說,似乎每個人都少了一隻耳!

程大寶罵道:“哪個黑心腸的把他們的耳朵嘎了?”

斥候隊的人臉一紅,都不敢吭聲了。

李勇猛照著程大寶的後腦勺就是一下,“咋咋呼呼的做什麼,人是斥候小隊抓的,還不許人家預定功勞了嗎?”

沒辦法,現在太內捲了,大家縮在蘇毗,都想立功。

好不容易碰上送上門的傻狍子,誰都不想錯過。

“他們過來做什麼,查清楚了嗎?”李勇猛問道。

“查清楚了,這些人是伊稚斜叫來和談的!”斥候小隊長道。

“和談?”

李勇猛皺起眉頭,“北奴人又玩什麼把戲?”

那斥候小隊張走到北奴人帶頭的人面前,反手就是一巴掌,“快說,你們玩什麼把戲!”

北奴斥候委屈極了,他們都說了是來和談的,也沒有拿刀子,結果這些人上來就是一通胖揍,抽刀就削下了他們的耳朵。

“我們是北奴右賢王麾下的斥候,我們是來送合約國書的,想和大乾和談!”那領頭的斥候操著還算流利的大乾話道:“北奴願意認大乾為兄,永遠做大乾的兄弟,兩國停戰,為百姓謀福祉!”

“放你孃的屁,什麼兄弟,是爺爺跟孫子!”程小寶罵道:“想跟大乾平起平坐,配嗎?”

他們兄弟守在這裡這麼久,毛都沒有撈到,北奴人想和談?

做夢!

“這位將軍,我們只是送信的,您就算把我們全殺了,也於事無補,兩國交戰,苦的是百姓。”那斥候無奈道。

“狗日的,還敢對老子說教,劈了你!”程小寶抽出刀就要砍去。

李勇猛拉住了他,“行了你殺了他有個屁用,咱們要殺就殺北奴的大將和右賢王。”

“你不會真相信北奴想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