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陳小友道歉。”

“如果陳小友被你氣走了,你爸爸可就真的沒救了。”

“李叔叔,你讓我給他道歉?”周雲逸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看著李院長凝重的眼神,還是朝陳青鞠了一躬。

“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他看著陳青,心中不服氣。

“如果你做不到,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青笑了笑:“這一點,就不勞你操心了。”

他重新坐在了病床前,也不著急動手。

“按理來說,一個人中毒,一定要有一個感染源。”

“而感染源,無非就是獨寵猛獸,還有各種有毒的花草。”

陳青的手,拉開了周守成的病號服。

只見他的胸膛上,有一個青色的掌印。

“可是病人家屬身上,唯一的傷口,卻是胸膛上的這個掌印。”

“難道打傷病人的人,手上有毒不成?”

他的目光,緩緩看向了周雲逸。

病房裡的人,全都繃緊了神經。

他們瞪大了眼睛看著陳青,大腦停止了思考。

陳青是一邊說話,一邊解開病人家屬的衣服的。

也就是說,陳青在解開衣服前,就已經看出來了病情。

徐小小看著陳青,心中驚訝。

他每次出現,表現總是出人意料。

只可惜,他不願意留在醫院。

李院長眼中冒光,愈發覺得可惜。

這麼好的人才,可惜去了老顧的醫館。

在陳青的注視下,周雲逸收起了心裡的敵視。

望著陳青臉上的笑容,似乎成竹在胸。

,!

而他剛剛露的這一手,雖是小試牛刀,已經展現出了他能力的一角。

現在他知道,陳青果然不是一般人。

難怪連李叔叔,也會這麼重視他。

“你說得沒錯,我父親昏迷前,也是這麼告訴我的。”

“他告訴我,襲擊他的人,手上藏了毒素,而且毒素很強。”

“可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甚至沒有把脈,就看出了家父的病症所在,難道你就是打傷我父親的人?”

此話一出,把陳青給整不會了。

“你的腦回路,還真是百轉千回。”

“既然你父親昏迷前和你說話,說明你當時是在場的。”

“難道你一個大活人,連襲擊的人是誰都沒有看到?”

周雲逸擰著眉頭:“我沒看到。”

此話一出,房間裡的人,都疑惑的看向了他。

他在旁邊,作為現場的直接目擊人,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因為昨天晚上,襲擊我父親的人,全身都被蒙了起來。”

陳青點點頭:“原來如此。”

周雲逸再次鞠躬道歉:“對不起,我太敏感了,昨夜有人闖進家宅,偷襲家父之後,又快速逃離。”

“襲擊者身份神秘,現在還沒有抓到。”

他看著陳青,嘆了口氣。

“我看你的體格這麼瘦,也不像他,更不可能打傷家父。”

陳青微笑,還被這小子小看了。

“雖然他蒙得只剩下一雙眼睛,可是他的手,卻沒有任何掩護。”

“本來他的目標是我,如果不是家父出手,恐怕躺在病床人的人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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