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姑娘,此詩甚妙!從今往後,有我陪伴著姑娘,便又多了一人,共賞這月下美景啦!這是我的令牌,日後姑娘若是想要飲酒時,只需對著此令牌喊,“玄”。我自會來見姑娘……”男子邊說邊摸出一塊精緻的令牌遞到程錦月面前,可話還未說完,他便身子一歪,直接躺倒在了屋頂之上,沉沉睡去了。

程錦月拿著令牌:“這是什麼東西,古代人見人就給牌子嗎?看著金燦燦的應該能賣點錢,隨手收進來上古戒指,哎,哎,你不行了吧,我說你酒量不行吧。”程錦月說完也躺在旁邊睡著了。

面具男子晃手裡還握著酒瓶不服輸的喊到:“誰說的,誰敢說我不行。”然後發出了鼾聲。

遠處樹杈上頭上戴著一頂寬邊帽,帽簷低垂,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的男子說道:“愣子,這可咋辦,老祖好像喝醉了,我們用不用把他扛回去。”

被叫愣子的人,面容瘦削,顴骨高聳,面板蒼白如紙,彷彿常年不見陽光。下巴上留著稀疏的鬍鬚,鬍鬚間夾雜著幾縷灰白,顯得滄桑而疲憊:“又叫人家愣子,討厭死了,你個死初八,你讓我去,你怎麼不去,睡覺的老祖誰敢靠近,我怕老祖一掌把我劈的魂飛破撒,初八你皮厚還是你去。”

愣子輕輕地推了一下初八的肩膀,滿臉堆笑地喊道:“初八!你快去。”

然而,初八卻一下子怒髮衝冠,瞪大了眼睛吼道:“愣子啊愣子,咱們可是多少年的好兄弟了,你居然忍心讓我去送死?趕緊把之前借我的錢還給我!”

愣子趕忙賠著笑臉,點頭哈腰地解釋道:“哎呀呀,初八老哥,您別這麼小氣嘛,大家都是兄弟一場,何必如此斤斤計較呢?你的不就是我的,而我的當然也還是我的啦!”

“每次跟你一提到還錢的事兒,你就來這套說辭!都整整過去二十年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還我錢啊?”初八越說越氣,一屁股重重地坐到了旁邊的樹杈上,樹枝吱呀吱呀的發出聲音。

愣子見狀,臉上露出一絲委屈的神情,伸出右手食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初八的胸口,嘟囔著嘴說道:“哪裡是我不想還吶?咱們家那位老祖早就發話了,這錢根本就不該還!老祖可說了,如果日後再發現我們當中有誰敢去人間賭錢,就要把咱倆辛辛苦苦攢下來準備娶媳婦的錢全部沒收掉!”

初八聽後,一把將愣子的手狠狠地扒拉到一邊,沒好氣兒地回道:“哼,也就只有你這個愣頭青會相信這種鬼話!二十年前咱家老祖才多大點兒年紀啊?那會兒他不過還是個小娃娃罷了,隨口說的一句玩笑話,你竟然還當真了,每次都是這個藉口,死活不肯還錢給我!”

“咋就不算呢,老祖自幼便展現出超凡的天賦與力量。他幼年時,便已能掌控魔界最狂暴的能量。三歲時,他獨自踏入魔界禁地——幽冥深淵,那裡是連成年魔族都不敢輕易涉足的地方。深淵中充斥著無盡的黑暗與狂暴的魔氣,但他卻如魚得水,不僅毫髮無損,還從中領悟了“幽冥吞噬”之術,能將敵人的力量化為己用,愣子說著激動起來,在樹枝上扭來扭去。

五歲時,他挑戰魔界十大凶獸之一的“噬魂魔龍”。那魔龍身軀如山,口吐烈焰,眼中閃爍著毀滅的光芒。然而,他僅憑一掌之力,便將魔龍鎮壓,並將其魂魄煉化為一枚魔戒,戴於指間。

七歲時,在在魔界近乎無敵的存在,甚至連魔界的長老們都對他敬畏三分。他修煉的功法“天魔九變”無人能及,每一變都能讓他的力量翻倍,九變之後,他的實力足以撼動天地。他曾以一己之力,擊退魔界邊境的數萬入侵者,揮手間,天地變色,山河崩裂。

十歲時,他已成為魔界公認的至尊,無人敢挑戰他的權威。他的名號響徹三界,連仙界與凡界都為之震動。早已成為魔界不朽的傳說——天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