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月小心翼翼地將玄安放在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然後輕柔地開始為他處理身上的外傷。她仔細地用乾淨的布條將傷口一圈圈纏繞起來,手法嫻熟而利落。

一旁的愣子歪著頭,滿臉狐疑地瞧著玄那副裝腔作勢的模樣,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初八啊,咱們老祖就只是皮外傷而已,隨便施展一下法術就能立刻恢復如初啦,何必這麼麻煩又是擦藥又是包紮的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嘛!”

初八聽了這話,狠狠地瞪了愣子一眼,沒好氣兒地道:“你知道個啥呀!這就是你百年光棍的原因。”說完便不再理會愣子。

“切,自己不也是光棍一條嗎?”

待一切收拾妥當後,程錦月緩緩站起身來,微笑著對玄說道:“玄兄,經過這番處理,你已經沒有大礙了。我這邊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別過吧。”說罷,她轉身就要離去。

然而就在這時,玄突然急匆匆地站了起來,出聲喊道:“程姑娘,請等一等!”

程錦月聞聲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眼中滿是疑惑地望著玄,輕聲問道:“玄兄,可是還有其他事情?”

只見玄輕咳幾聲,皺起眉頭做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一邊伸手扶著額頭,一邊可憐兮兮地說道:“程姑娘啊,不知為何,我這會兒只覺渾身上下都難受得緊,似乎病情頗為嚴重吶。可否懇請姑娘讓我與您一同前行?這樣一來,既能保證不耽擱姑娘的行程,又方便姑娘隨時為我診治……”說著,他還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緊緊盯著程錦月,等待著她的回應。

愣子被老祖都操作看呆了,用胳膊碰了碰初八:“你瞅瞅,你瞅瞅,老祖真能裝。”

初八用胳膊撞了一下愣子:“你不懂。”

程錦月皺了皺眉心裡暗想,剛才把脈並無大礙,難道還有什麼疾病自己查不出來,先上古戒指掃描一下玄的全身是否有什麼隱疾:“玄兄,我再給你把下脈搏。

玄心中暗喜,偷偷的按住自己穴位造成假病的現象。程錦月的手指剛搭上玄的腕脈,她蹙眉看著眼前的男人,玄則蜷縮側依在青石上,姿態像極了病危時的狀態。

\"浮脈如羽,應指即散。\"她喃喃自語,指尖下的脈象突然詭異地跳動起來,彷彿有支看不見的筆在改寫脈案。玄的喉間溢位幾聲壓抑的咳嗽,月白的中衣領口洇開暗紅,在晨光裡泛著鐵鏽般的光澤。

“老祖,這次下血本了,都吐血了。”愣子嘿嘿的笑著。

程錦月一驚,連忙問上古戒指可查到什麼隱疾,上古戒指回複道並無查到疾病。

玄突然握住她想要抽離的手腕,掌心溫度燙得驚人,\"程姑娘,我是不是活不長了。\"他眼尾泛起病態的紅,聲音卻帶著顫音。

程錦月思索一下鄭重的說道:“玄兄,我醫術不精,並未查出你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你不如讓……”程錦月想說讓玄另請高明。

“哎呀呀,我說程姑娘啊,這老祖他真沒啥毛病!”愣子大大咧咧地嚷嚷道。

然而,話音未落,他便感受到一道凌厲的目光如箭般射向自己。那是來自老祖的眼神,飽含著警告與威懾。愣子嚇得渾身一顫,趕忙伸手捂住嘴巴,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好在這位程姑娘看不到自己,否則要是因為自己這多嘴多舌而壞了老祖的好事,恐怕少不了要被打發到煉獄去好好磨練一番啦!想到這裡,愣子不禁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時,玄突然開口打斷了程錦月的話語:“程姑娘,在下深信您的醫術高明。那些所謂的名醫不過是些庸碌之輩罷了,以後就煩勞姑娘了。”

程錦月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之色。身為一名醫者,遇到新奇的病症總是會激起強烈的探究慾望,這種心情實在難以抑制。

她微微頷首說道:“既然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