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麼累,這段時間怎麼忙成這個樣子?”

“兩個公司,上千號人得讓我來負責,這可比訓練辛苦多了,要不是學校裡還有你,我大概早就買個高中畢業證不上了。”

“我知道你是為了什麼,可是不是也適當的休息一下?除了放學送我回家之外,你說你都多久沒有好好陪我出來玩了?”

“是我的錯,那眼看著暑假也快到了,去瓦剌好好兜兜風。”

“我以前盼著你能與我一起出去是讓我自己開心,現在卻是把讓你放鬆一下襬在第一位。”

“我知道你關心我,等我拿下了常石第一供酒商的地位,就不會這麼忙了,我也有信心在暑假之前搞定這個事,放心吧。”

“可是各家有各家的供貨點,你想全承包了,會不會很得罪人啊?”

“我既然選擇出來混了,那還怕什麼得罪人?這事本來就是誰有本事誰多吃,當然也不能沒有原則的吃相太難看,但誰吃得飽誰吃不飽,還是得看實力、看手段。

前陣子剛把運輸線上的障礙都鏟了,誰要是想在這個時候跟我犯葛,誰便要做好挨乾的準備。”

“那個事你做的真是太絕了,讓人想起來都覺著不可思議

不過我覺著你是趁著上次大勝的餘威趁熱打鐵,也的確不失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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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趁著他們對我最怕的時候做效率是最高的,雖然以後也依然會怕。

但也只有武的也不行,文的得一起跟上,軟硬兼施才能最快奏效。”

“文的你想怎麼辦?”

“記得我去找王婭迪時找過的一個朋友嗎?”

“記得,好像叫潘什麼的,是個很厲害的人。”

“嗯,潘玉寶;我這次還得拜託他,他在這方面熟人多,能把我的意思很準確的傳達過去,也可以讓我和那些老闆組局面談,不過若是順利的話我估計用不著。

最關鍵的是他的話很有分量,有這個中間人在,識相點的根本不用我去說了,自己就麻溜兒的有多遠閃多遠。”

“能避免直接衝突最好,不過我一直想問你,運輸線上最大的幾個團伙是沒了,可小的怎麼辦?這麼多對付起來是不是很費事?”

“不費事,輕鬆的很。我透過幹掉長蟲、大瓜、常石陳浩南這仨,已經把‘擋我者死’的恐怖氛圍拉滿了,他們別說再出來跳,還敢在附近住著都算膽兒肥的。

所以目前那一片車匪路霸還有油耗子已經基本絕跡,誰要這時候冒出來找刺激,就純純的是壽星老上吊——活膩歪了。”

“也是,小團伙要和你作對,真是雞蛋碰石頭。”

“你好好上課,別想這些,有什麼必須知道的我會來告訴你。”

“切,感覺你自從開公司之後都有官架子了,不給我說難道是嫌我頭髮長見識短嘛?”

“哎!我可沒這麼說,我一向主張男女平等互相尊重的;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而已,況且打打殺殺的事情,要是沒有必要,我從來都不想讓你瞭解。”

“好吧,那你得答應我,不管做什麼、怎麼做,可都得平平安安的。

我以後的人生,不能少了你的參與。”

“沒問題。”

這週週末,項驁帶上趙佗和剛子,去了一趟“克拉公館”和潘玉寶見了一面。

後者也帶了個貼身的兄弟,五人在包間裡坐下酒過三巡後開始談起此事。

因為雙方關係本來就不錯,再加上前者向來說話痛快,所以三言兩語便將要求講清楚了,並在那邊回答之前,推過去一個牛皮紙袋,道:

“寶哥,不成敬意,一定要收下。”

潘玉寶拿起來拆開看了看,是一份合同,內容很簡單,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