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跟著監守回到了自己的牢房,然後微笑著告訴監守:“大哥,你去告訴穆秋城我要招供。”

雖然不知道秦淵是犯了什麼事進來的,但卻很明顯是犯了重罪,要不然也不會特意交代要看緊點,所以在聽到秦淵說要招供,也不管他要招什麼,急急忙忙的就去報告了。

而穆秋城在接到報告之後,瞬間明白是秦淵有話想對自己說,毫不在意的揮揮手:“我一會就過去。”

監守原本還以為穆秋城怎麼也會表揚自己兩句,可是卻得到這麼冷漠的回答,心裡有些憋屈。

只是他本身也沒有什麼依靠,所以不敢有絲毫的怨言,只能無奈的轉身離開了。

等了接近半個小時之後,穆秋城才來到了牢房,淡淡的看著秦淵問道:“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監守警察見到秦淵竟然不用去審訊室,還以為是局長的私事,所以下意識的想要躲出去。

秦淵也不在乎,客氣的衝著穆秋城點點頭:“我知道你是個好警察,所以你能有今天我也很高興。

但是這次真的是你們警察有錯在先,而且我現在有事,所以你把我放了吧,可以嗎?”

“好!”穆秋城竟然是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

還沒走出門的監守聽到這話差點一跟頭栽在地上,扭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穆秋城,懷疑這還是自己那個鐵面無私的穆局長嗎?

可是穆秋城卻直接從監守身上摘下鑰匙,插進鑰匙孔之後也不擰開,盯著秦淵的眼睛問道:“那晚的事情,和你有關係嗎?”

“我是後來才去的,那黑衣人我也想要知道是誰!”秦淵搖頭表示自己不知情。

穆秋城不在猶豫,開啟牢門讓秦淵離開。

監守看著施施然離開的秦淵直接傻眼了,不明白這是唱的哪一齣:“局長,就讓他這麼走了?”

“不然呢?你能關押住一個擁有炎黃勳章的人?”穆秋城把鑰匙扔給傻眼的監守,自己離開了。

秦淵在離開了警局之後,悄然一人來到了不夜城的地下停車場,找了個角落靜靜的等待著。

現在這個時間他離開警局的事情應該還沒傳出來,所以易紅月和司馬雲溪也肯定不知道。

“媽的,為了搞明白你這個龜孫子是不是內奸,害得老子做了那麼長時間的牢,看我不弄死你!”秦淵冷笑著捏著手,直把指節捏的嘎巴作響。

等到夜幕降臨,就連葉雲曼都開著車離開了,易紅月和司馬雲溪還沒下來。

秦淵恨得牙根癢癢,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靜靜的呆在一輛車旁邊,等著那兩個人下來。

終於,在凌晨一點的時候,易紅月終於被司馬雲溪攙扶著走了下來,滿臉通紅的樣子一看就是喝醉了。

秦淵看著司馬雲溪把易紅月放在了車裡,綁好了安全帶,而後他則是坐上了主駕駛,打算開車離開。

只是等他掛好檔,鬆開手剎,習慣性的看向倒視鏡的時候,卻發現那張讓他厭惡至極的臉出現在裡面。

司馬雲溪陡然一驚,猛地扭頭看過去卻發現什麼人也沒有,還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

可是等到他安心轉過身來的時候,卻發現易紅月的安全帶被解開了,正在被秦淵抱出車外。

“真的是你?!你為什麼出來了?是誰放你出來的!”司馬雲溪震驚的看著秦淵,激動的扔出一大串問題。

可是秦淵卻懶得理會他,把易紅月放到旁邊的車裡,一把拽掉了車門,然後拎起司馬雲溪就把他扔出老遠。

“咳咳!”司馬雲溪痛苦的捂著胸口,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秦淵臉色冷漠的走到司馬雲溪身邊,俯下身子提起了他胸口的衣領:“小子,我忍你很久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