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你長得面目可憎。”我趁機拿他出出氣,他才不上當,自顧自的往下說:“後來我朋友說讓我拿東西引誘小孩子,我問他兒子喜歡什麼,他說只要是沒玩過的都喜歡。”

“這是兩碼事,你跑題了。”

“一回事,只要是沒玩過的都喜歡,一般男人從小就有這毛病,楚襄樊之前和小李眉來眼去的就是圖個新鮮,現在一切明瞭之後他才不進圈套,他瀟灑著呢,何必給自己下個鐐銬,再說,即便他們真在一起了,搞不好楚襄樊也會玩完丟,你說是前一種傷人還是後一種傷人?”

他分析的頭頭是道,我問:“也就是說他們不在一起是好事?”

“這不是明擺著呢嘛,況且他們根本就走不到一起去。”他的話好像是在陳述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想太陽永遠不可能打西邊出來一樣。

“不對。”我覺出味來:“你剛才說玩完丟是男人的天性,還說戀愛是鐐銬,這句話你預備怎麼解釋?”

“呵呵。”他調笑起來:“生氣了?”

“沒有!”

“那既然沒生氣,我也就不解釋了,咱說回楚襄樊的事來。”

“不許避重就輕。”我不依不饒,今天非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你剛才肯定沒有好好聽我說,我說的是‘一般男人’,我是‘一般男人’嗎?”他的口氣很大,我感覺跟誇十級颱風差不多。

“你是滿街亂竄的‘一般男人’還是曠古爍今的‘不一般男人’你自個說了不算。”

“那誰說了算?”

“我說了算!”

“那你說唄。”

他說得輕鬆,叫我整出幾句甜言蜜語還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姐又不是瓊瑤,不會那些個‘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的說辭。我又把自己逼上梁山了!

悔不當初之後我選擇轉移話題:“咱接著說楚襄樊的事,別扯遠了。”

“該說的我都說了,再討論下去也沒意思,就此打住,反正疼不疼他們自己最清楚,你跟著瞎咋呼什麼。”他教訓我幾句,我都一一應下,最後他嘆氣道:“要你說句好話真是不容易。”

我聽著有些難受,或許我生來就是個不善於表達的人,怪不得老秦他們總覺得我說話不得體,不是我心眼不好,只是嘴笨而已。

“嘉魚,有件事我得跟你說,我明天要去一趟北京,估計是我家老頭又要教訓我了。”

“你又犯什麼錯了?”

“這話說的,好像我就沒做對過什麼事似的,總之我爸隔一段時間就得耳提面命一回,這是慣例,要不他難受。”忽然想起年初的時候也有過那麼一次,那次貌似是因為車子的事,沒辦法,誰讓他的生活總是那麼奢侈。

“我可以理解成這是你爸對你愛的表達嗎?”

他一聽笑了好半天:“不得不說你真的很阿Q,我都懷疑你那腦子裡都有些什麼?”

“這次要去多久?”

“還不知道,我去一趟怎麼著也得多呆幾天,見見朋友什麼的,要不萬一他們知道我揹著人去了一次又偷偷回來,傷感情。”

我有些失落:“我還以為可以一起跨年,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我一聽像是被捶了一記連忙拒絕道:“不要。”

“我爸又不會吃人。”

“你爸當然不可能吃了我,可是我還有工作啊。”我努力找了個藉口,他咂咂嘴:“就你事多,算了,我也不勉強你,總會有機會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很害怕見家長這樣的事,可能是家庭劇看多了的緣故,很多年輕男女就是因為對方父母看不上自己而感情破裂,或許我和蘇瑾南的結局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