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請你也要相信我。”他將下巴支在我的頭頂:“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這天楚襄樊又找了我一次,他故意裝得不計前嫌想要和我重修舊好,不過我還是問了項安的情況,他淡淡的說:“想要害他的終究會得到報應的。”

“你想得通就好,項安要真是清白的就一定會沒事。”

他點點頭,又打量了我一下,他欲言又止,我覺得他好像瞞著我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問。

兩天之後發生了一件讓我措手不及的事,我負責的案子出了問題,這讓公司蒙受了不小的損失,我被請去老闆的辦公室接受內部調查。他們懷疑我幹一份活吃兩家飯,說我把公司的底牌透露給競爭對手,讓我們被人牽著鼻子走,到最後還丟了生意。他們清查了我的物品,把我手頭的所有工作移交給別人。我瞬間從公司的功臣變為了罪人,而且手起刀落,一點都不含糊。

在忐忑中度過了一上午,最終也沒能查出什麼有力的證據,但不代表我的危機解除,反反覆覆思考了很多遍,自己從來沒幹過這種事,可偏偏對手真的就摸清了我們的狀況,究竟是誰出賣了公司還拿我當了墊背?

第一百零七章 珍貴如生命的固守

“嘉魚,你沒事吧?”小李扭頭看看沒旁人才敢過來,我有些受寵若驚,平時把我捧上天的人現在唯恐避之不及,反倒是正鬧著矛盾的小李有點念舊,我小聲說:“你別管我,小心被人說三道四。*****”

她有點晃神,又笑著問:“你……你還好嗎?”我點點頭,她盯著自己的腳尖嘟囔著:“我就說這點證據怎麼可能拉誇你,他還……”她忽然住嘴,我警覺道:“你說什麼?”

她目光閃爍:“沒什麼,你聽錯了。”

“不對。”我預感很不好,這個案子從頭到尾她也是知情人之一,但是因為涉及得不深,所以才沒有被波及,可並不代表她沒有辦法知道更多的內情。一時間我有些提不起底氣,但還是小心的說了句:“別跟我說是你。”

她訝異一秒隨即換了不屑的神情,眉毛輕佻,整個人陌生極了,她說:“看來你還不蠢,我就說這點事情遲早會穿幫,可襄樊卻說無所謂,果不其然你還是察覺了。”

“為什麼?”被出賣的痛苦和不可思議的情緒齊齊佔據我的神經,我們曾是最默契的同事啊,如今卻走上了你死我活的境地。她沒有說話,我又問:“因為項安?”

“你真是越來越聰明瞭。”她的口氣近乎讚許,可眼裡卻是深深的厭惡。

“小李,你太傻了,這是犯法的事情!是楚襄樊逼你的嗎?”我拉著她的胳膊追問起來,她不慌不忙掰開我的手,極坦然的說:“沒人逼我,是我自願的,我不說為了讓他高興什麼都能做的傻話,從始至終都只是為我,單純為我。”

她是那樣的愛著楚襄樊,幾乎到了迷戀信仰痴纏的程度。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楚襄樊那天說的話竟然是有所指的,原來我也是被‘報應’的一方,只因為我不肯幫忙。從來不覺得他會是這樣不講道理的人,但事實證明一切都只是障眼法。

小李指著窗戶外面的住宅區問我看到了什麼,我如實回答是人家的陽臺,她又問我陽臺上有什麼,除了衣服就是被單,可是這能代表什麼?她追問我還有什麼,我怒道:“就算把人家的玻璃看穿也跟這事沒關係。”

她一點也不理會我,繼續問:“你看看人家的被單是什麼顏色,是粉色黃色紫色,你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嗎?”

“什麼?”我壓根就不清楚她的立意有什麼要緊的含義。她笑笑:“說明這家裡有個女人,她的男人不管在外面又多獨當一面獨攬大權,可要是沒有她在家裡事無鉅細的打點衣食住行提供身心慰藉,男人只會被瑣事纏住手腳。”她有點憧憬的幻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