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交警同志語重心長的神情都快趕上我媽了。

“保證聽從黨和國家的指揮!”蘇瑾南就差沒給他敬禮了。

最後我們還是沒有被罰,那交警估計是看在我懷孕的份上,蘇瑾南把車挪開之後,先前那大媽路過我們還煞有介事的對我嘆道:“可憐啊。”接著轉頭就用我來教育車上的小孩,大概內容就是你媽媽我千辛萬苦生了你,你要是敢不孝順,看我不拍死你!

到了學校附近蘇瑾南堅持要送我進去,我忙不迭讓他把車停得遠遠的,我戲謔道:“您老這車太晃眼了,我怕被人說成是傍大款做二奶,我還是自己進去吧。”

他笑笑:“二奶倒不用,就還真有個現成的大款擺在這,新鮮著呢,你傍是不傍?”

“不傍!”說著下車關門,他在身後叫道:“到了給我打電話。”結果我還真忘了。

第二章 日出一到,彼此瓦解

禁不住冷風吹,有些想打噴嚏,瑟瑟縮縮地回了屋子。

“告訴你個新鮮事。”楊佳神神秘秘湊到我面前,我好奇道:“老實交代,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們都幹什麼天理難容的事了?”

“不是我們,我們連當事人是誰都不知道。”楊佳說得越發玄乎,我趕忙問道:“有意思,什麼個情況?”

“前幾天有個男人跑到咱們樓下振臂一呼‘我愛你’!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那個氣場強啊!”關情說得繪聲繪色,就好像她就是當事人一樣。

“這有什麼稀奇的?咱都在這待了快四年了,什麼表白的男生沒見過,大驚小怪。”我對此表示不屑。

“怪就怪在他既然是表白,但又不說女生的名字,這能起什麼作用?”王靜一臉的壞笑,我想想也是,這年頭難得還有這麼傻的表白者!

“那後來呢?”

“後來就精彩了。”楊佳指指我桌上的橙子,我會意的遞給她:“現在可以說了?”

“你猜那女的是誰?”我搖頭,這茫茫人海,我怎麼知道誰攤上這麼個情種,楊佳接著說:“對啊,誰知道呢?大家都開始猜誰是事主,就在我們都一籌莫展的時候咱們莫茵茵小姐就堅強勇敢地站出來了,天天在樓道上叫囂,說什麼‘大家別瞎猜了,不就是個企業小開嗎,怎麼那麼死皮賴臉啊?人家都拒絕了,還敢上這來找麻煩,真討厭!’。”

楊佳翹著蘭花指學著莫茵茵的樣子,嗓子又尖又細,活像個唱戲的,把大家逗得笑半天。

這莫茵茵是本校的校花,真正的‘三好學生’,長相好、家境好、追求者的品質好,這事擱在她身上也就不奇怪了。

“那天下著大雨,那男的也不打傘,隔著雨簾看不太清楚,不過覺得挺眼熟的。”關情回憶起來。

“說不定又是本校的痴男,整天圍著莫小姐轉的男人哪個不惹眼?看著眼熟也不奇怪。”我想著那些個狂蜂浪蝶們,基本都是富家公子官家子弟,扔到人海里一個個都鶴立雞群得不得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楊佳思索了半天,靈光說道:“好像就是你剛回家的那天晚上,可惜啊,錯過了。”

“這幾天莫小姐表面上對這件事不厭其煩,可是每每提起來眉梢眼角都是擋不住的得意,什麼時候才能有個讓我心煩的男人啊?”楊佳一副寂寞空庭春欲晚的樣子,我忍不住問道:“你發騷啊?”

“阿嚏。”我擦著紅紅的鼻子,那晚接完蘇瑾南的電話之後我就被凍感冒了,幾天來擦得鼻子都破皮了。

“要不你請個假吧。”楊佳一面給我遞開水,一面建議道。

昨晚做了個夢,夢中的情景我以為我這輩子都想不起來了,可是偏偏又那麼真實,恍若隔世。

夢中是四年前,那會兒剛認識吳淵不久,記得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