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聲替連厘和靳識越保守秘密,面對靳言庭時,心裡無比愧疚。

自家妹妹被人拐走,拐的人還是他親弟……bug直接疊滿了。

連厘留意著陸寒聲的一舉一動。

陸寒聲浸泡名利場,位於滬市金字塔頂端,他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幾乎沒有人可以知曉,但靳言庭並非常人。

陸寒聲提起十二分精神,將連厘和靳識越暗地裡廝混的事情拋之腦後,送走了連厘和靳言庭。

白日晴空,公務機從高樓大廈上空飛過,由滬市飛往京城。

陸寒聲坐上勞斯萊斯跑車,一身輕鬆地駛離機場。

勞斯萊斯開出高速公路,往平面公路駛行一段時間,忽地一輛黑色轎車直接超過他,轉過彎,猛然橫停在他前方。

無比囂張地攔截他的路。

陸寒聲今天因為連厘和靳識越的事兒,脾氣爆炸未爆,現在又被人堵住路,瞬間怒火中燒。

他倒是要看看是哪個龜孫子不怕死,竟敢截他的車子!

陸寒聲轉過頭,尚未下車,一輛賓利慢悠悠停下,與他的勞斯萊斯平行,而駕駛位的男人,單手掌著方向盤,散漫又隨性。

陸寒聲嘴角抽了抽,臉色黑沉難看。

靳識越輕掀眼皮,冷淡的眸子投至陸寒聲身上,慢條斯理吐出兩個字:“談談。”

談什麼,不言而喻。

靳陸寒聲頗感意外,靳識越這人隨心所欲,我行我素,做什麼都不走心,現在因為連厘,竟然要跟他談。

莫非今日太陽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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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厘返京,下飛機,先回了趟青藤路21號。

她環顧一圈房間,發現大多數東西都還在,不見的只有她書房裡那木架子上放的獎狀獎盃。

靳識越把所有刻著她名字的獎狀獎盃都搬走了,其餘物品分毫未動。

連厘舒了口氣,這樣也好,不然到時候搬走東西太多挺麻煩的。

翌日,凌宇上門送她去璽上院,權貴聚集地,得天獨厚,大隱隱於市的好繁華地段,鬧中取靜。

靳識越在璽上院的住所是獨棟別墅,面積比萬頤華府要大,裝修更加精緻富麗堂皇。

衣帽間規劃得井井有條,空間縱橫寬廣女士服裝、包和鞋劃分清晰,林林總總、眼花繚亂的奢貴衣物,基本全是品牌方送過來的。

她的睡衣睡裙和靳識越的顏色類似,比之情侶裝,更像是一對新婚夫妻的居家裝。

上回他弄壞她的睡裙,大方賠了她一箱。

照他的力氣,那一箱衣服估計都不夠撕。

主臥浴室特別大,別有洞天。除去尋常的淋浴間,還有溫泉房和嵌入式的電視,邊上更甚有精奢品酒臺。

就是不清楚,為什麼會有落地鏡和座椅,這難道不應該放在外面嗎?

連厘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璽上院的別墅太大,她懶得走,只看了三分之一便歇在沙發上。

家政阿姨每天定時上門下廚搞衛生,花園也有園丁定時打理,她不用做其他,只需安心做好大少爺的女朋友。

即將開學,要跟靳言庭去探望梅老,連厘去拜訪前一日,給靳識越發訊息告知探望梅老的時間。

依然是聶伯伯領路,連厘在路上聽靳言庭和聶伯伯談論梅老近期情況,說前段時間過年有許多人要來拜訪梅老,梅老全都拒絕了,他們兄妹兩個是梅老今年見的第一批客人。

達官顯貴都想見一面的梅老此刻正在後院庭院逗鸚鵡。

連厘還沒見著鸚鵡,就聽它雀躍地叫自己:“小師妹!小師妹!小師妹!”

梅老回過頭,面容嚴肅帶著好為人師的端正,聲音渾厚:“言庭,小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