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裡,一模一樣的話,一模一樣的語氣。

連厘登時怔住。

她抬頭望向那人。

燈光穿透紅燈籠,照射在靳識越所站的地方,他單手抄兜,光輝和陰影交匯,一半是恣意的散漫,一半是成熟的穩健。

靳識越沒見過連厘如此焦急。

雖說上回從京城到紐約,她也是飛奔去找靳言庭,但那時她表情看起來尚且冷靜理智。而現在,她一路狂奔,不顧一切地穿過洶湧人潮,眼神異常堅決,不知要去哪裡、做什麼。

靳識越就這麼看著她像一頭勇猛的雛鷹,橫衝直撞地扎進他懷裡。

“跑那麼快,後面有鬼追你?”

大腦短暫的遲鈍,連厘氣喘吁吁,心臟砰砰直跳,快得不成樣。

分不清究竟是因為跑步,還是因為眼前毫無徵兆出現的男人。

彷彿有一種音波撲到她身上來,惹得她靈魂律顫,一時半會無法開口說話。

因為跑得急,連厘呼吸凌亂,緩了少許仍舊微喘,可那股濃郁的情感正以某種無法估量的速度噴湧而出,她迫不及待地開口,迫不及待地同他說話。

“我要去見你才跑那麼快的。”

聞言,靳識越微怔。

連厘是個過分理性獨立、自尊心強的女孩子,即使她:()京色慾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