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贏了她壓歲錢後,被她兇殘地咬出血。

靳識越便知曉,這個女孩子氣質恬靜中有一絲野性。

連厘從來就不是沒有脾氣的姑娘。

先喝了三四杯酒,後又一口氣喝掉一杯伏加特。

連厘頭腦已經放奔思考,只想咬眼前的混蛋,用力咬,使勁咬,咬到他說不出話來。

可她剛張開嘴,牙齒尚未來得及出場,男人滾燙的舌就探了進來,舔舐她的上顎,勾纏她的舌頭。

清晰的親吮聲響在耳畔,帶著濡溼的喘息聲,連厘被吻得喘不過氣,喉嚨裡擠出細小的哼聲,靳識越失神一瞬。

他的吻逐漸由輕柔變得兇狠,充滿了野性的掠奪。

連厘腦子紛擾,似有無數思緒混攪,她被親得氣喘,身體酥軟脫力,從他身上滑落下來。

靳識越伸手一把將人重新撈到懷裡,他大手扣住連厘腿,讓她以跨坐的姿勢坐在他腿上。

他手指穿過她頭髮,掌著她後腦勺,薄唇貼上去,吻她。

連厘感受到缺氧,卻沒有反抗,順從地迎合男人,仰起纖長的脖頸同他接吻。

今天,他的嘴唇不似在紐約那時微涼。

是溫熱的。

廝磨間溫度上升,連帶著她紅唇也變得灼熱起來。

屋裡的接吻聲比窗外月色還要旖旎曖昧九分。

靳識越換氣時,喉結上下滾動,唇間會發出性感的輕喘,連厘聽著那聲音,心臟好似被燥熱的狂風掃過,顫得厲害。

她渾身的毛孔像是炸開了一樣,而他的氣息強勢地溜進去,攻城掠地,據為己有。

連厘急促呼吸新鮮空氣的縫隙裡,靳識越鼻峰蹭著她鼻子,眸色沉沉地欣賞她情迷的表情。

靳識越低頭親吻連厘的下巴,一路往上,嘴唇再次印在她唇上,輕啄廝磨片刻,舌尖抵開探進去,纏住她軟舌。

唇齒相依,充斥著酒精的醇香、清冽的茶香和不知來源的甘甜。

“啊,有……”連厘被吻著,聲音斷斷續續的。

“有什麼。”靳識越嗓音沙啞得過分。

“有……有東西在戳我。”

靳識越低沉笑了聲:“那怎麼辦呢,要不你戳回去?”

“好。”連厘乖巧應。

靳識越卻是一頓。

連厘小時候和連景程住的居民樓魚龍混雜。上小學那陣子有個精神失常的暴露怪,逮著小女孩就開始脫褲子。

好多小女孩看過後,害怕得大哭回去找媽媽。

連厘沒有媽媽,也沒有哭。對方脫掉褲子,手指彈著尿尿的地方,笑容詭異地看著她。

連厘眨眨眼:“好醜啊。”

那暴露怪就自己走了。

……酒量再好,乾掉一瓶烈酒,自制力也會有所懈怠。

靳識越擒住連厘的細腕,阻止她胡亂的動作,聲音暗啞:“乖。別摸。”

“不要。”

連厘一下子就反骨了,叫她戳她就戳,叫她不摸她就不摸。當她是機器人嗎,按照指令行事。

右手動彈不得,連釐改用左手,迅速地捕獲抓住。

她蠻橫的性子使出來,靳識越身軀僵硬,眼神霎時沉欲。

“咦?好像握不全。”連厘抬頭看他,正好方便了靳識越,俊朗的面孔壓下來,他含住她嘴唇。

親吻的感覺有點熟悉,連厘攥著靳識越褲子的手,抓不完,索性放棄,改而鑽進他衣服下觸控他腰腹的肌肉。

“唔……”被親吮得重了,連厘輕輕的哼出聲。

那細軟的聲音像魚鉤一樣,勾著靳識越的心,也將他浮起的欲勾得愈發烈。

他大手在連厘腰肋間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