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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每天做飯給萌萌吃,是個大好人!”
荊淼瞧她模樣十分可愛,又與她玩笑:“這樣就是好人了嗎?”
“爺爺說了一個人要是沒有錯,卻被別人說壞話,那就是別人不好,他是大大的好。”虞思萌叉著腰不服氣道,“師兄從來沒有說過別人長得不好看心地不善良,她們卻說師兄不好,那想來就是她們不對!”
“不遭人忌是庸才。”謝道低咳了一聲,淡淡與荊淼解釋道,“天殘老人原句是如此。”
荊淼便微微笑了笑,只道:“思萌這次聰明,真是比師兄厲害的多了。”
虞思萌不由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而謝道只是淡淡瞧著他們師兄妹說笑,不由也微微展開歡顏,他垂頭去看荊淼的模樣,青年正歡喜的笑著,眉目之中的冷淡之意褪去不少,只盛得滿目柔光,在燈燭下顯得尤為可親。
荊淼不經意抬了頭,只望見謝道看著自己,玉石般的雙眸清清冷冷的,不由心中一動,玩笑道:“師尊廚藝還需精進。”
“好。”謝道輕輕應了,聲音低低的,像日光下的午後,穿過柳枝葉的春風。
荊淼便只怔怔的看著他,忽然說不出話來,低頭不語了。
……
次日清晨,天清氣朗。
風靜聆與荊淼一道兒站在山門處,那隻漆黑的孔雀自不遠處飛來落下,身上坐著個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人,正是蘇卿。
“蘇師叔。”荊淼客客氣氣的行了禮。
天光乍破,灰淡的雲層早就散開了,明朗的橘光自雲後隱約露出,蘇卿看起來有點老大不樂意的模樣,打量荊淼的眼神像是一把劍,銳不可當。
“嗯。”他隨隨便便的敷衍了荊淼一下,看著風靜聆欲言又止,最後道,“你自己一路小心,記得那件事……”
風靜聆點了點頭,荊淼不由生出點好奇心來。
那件事是指……什麼事?莫非這花間宴,還有什麼任務不成。
蘇卿交代完這句話後就騎著他的黑孔雀飛走了,荊淼剛想開口詢問,就見著高山遠霧,朦朦朧朧間,有人佇立在雲端之中。
他仰起頭,將遮去晨間露水的兜帽輕輕一揭,不必想,也不必猜,荊淼心中一清二楚那裡站著誰。於是他便衝那處微微一笑,並未說些什麼,只是又再低下頭去,將兜帽好好的戴了回去。
謝道自然是看見了,他只是惶然,他還記得前不久的那個星夜,微微怦然心動的感覺。但今日彷彿又多了幾分不同,明明還是那個人,一模一樣的面容,一模一樣的笑意,卻像是忽然觸手可及了起來。
道心再未能平靜下來。
也不知是自什麼時候起,謝道便為荊淼破了許多例,再破一次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所以他望著荊淼離開山門之後便立刻御劍飛去了百花峰。
他自然沒什麼感覺,百花峰眾弟子卻嚇得心驚肉跳,急忙避讓開來,不敢有任何阻攔。
白欒花懶倚著長榻上,手中握著一卷書,她看起來既像是在走神,又像是在專心看書,但卻沒有翻過哪怕一頁。聽見響動,白欒花終於回過神來,她垂著頭,淡淡問了一句:“去赴花間宴的弟子已經動身了?”
謝道自己尋了張椅子坐下,古怪於為什麼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個地方,道心卻始終未能平靜。
“他們已經走了。”謝道回道。
白欒花這才把書猛然一收,見鬼般的看著謝道,吃驚道:“師兄,怎麼是你!我還道你近日裡不想看見我呢。”
“我想問你一件事。”謝道淡淡的,若有所思的說著。
白欒花的半張臉藏在書後,明亮的眼眸裡倒映著謝道的面孔,一張微微皺著眉頭,略見疑惑與憂愁的面容。自六人一道修行以來,白欒花還